“咦，那輛小麵包車怎麼也跟出城了？”司機瞄了一眼倒車鏡，有些好奇地自言自語。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馬鳴嘯睜眼朝後看去，果然在出租車的後麵大概50米的距離，跟著一輛破舊的白色麵包車。
馬鳴嘯問司機：“師傅，你還記得麵包車是什麼時候跟著我們後麵的嗎？”
司機晃晃頭，一邊開車一邊說：“好像從我進了那條巷道開始，它就跟在後麵了。”
陸欣瑤也有些好奇，搖下車窗玻璃探頭朝後看去。
馬鳴嘯心頭劃過一絲異樣，他拍著司機的肩膀說道：“減速，讓麵包車超過去。”
司機嗯嗯答應一聲，鬆了腳油門，換成三擋，車身盡量靠右行駛。
幾秒鍾後，麵包車呼嘯著從左側超了過去。兩車交錯的刹那工夫，馬鳴嘯看見麵包車裏除了司機，應該還有4個男子。
“老大，我們不會被發現了吧？”
麵包車裏，坐在最後排的一個漢子甕聲問坐在副駕駛的中年男子。
“發現了又能怎麼樣？”中年男子一臉不屑的樣子，“就憑我們兄弟，難道還怕他一個廢物不成？”
“那位可給話了，這件事務必辦的妥妥當當，不能留下一點痕跡。”
一個板寸男子似乎有點擔心，他問中年男子：“老大，那司機怎麼辦，也一起做掉？”
“這裏畢竟不比雲都，我們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點岔子，可別被道上的朋友看了笑話。”
“我們隻管做事，事了拿到錢今晚就走，善後的事自有其他人做。”中年男子朝窗外吐出一口濃痰，眼中寒芒一閃，“我們兄弟大老遠過來，不見葷腥，豈有縮回去的道理？”
車裏其他四個男子立刻嗯嗯地回應。
開車的男子不時朝倒車鏡瞄一眼，讓兩個車的距離始終保持在百米左右的樣子。
“老大，出租車好像要超車。”開車的男子突然說道。
“抄家夥，準備動手！”中年男子大摁滅煙頭，側身從座位底下摸出一把短刃，“大頭，見機行事，把車橫在路中間。”
坐在車後麵的三個男子紛紛從座位下摸出短刃，又掏出黑色口罩戴上，隻留出兩個眼睛。
“大頭，就是現在。”隨著中年男子一聲大喝，麵包車司機猛地朝左一打方向盤，又一腳踩死刹車，整個麵包車就橫停在了路上。
幾乎同時，四個男子拉開車門，不等車停穩，他們就跳了下來，朝後麵的出租車撲了過去。
車沒熄火，大頭拎著一根棒球棍緊跟在後。
已經提速超車的出租車司機猛踩刹車，巨大慣性下出租車輪在灰色的路麵上留下兩道黑色的刹車印，在距離麵包車三十多米的地方終於停下了。
這一切發生的很突然，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完成了所有動作。
出租車司機怒氣衝衝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準備找前車理論，半個身子才伸出車門，就看見來勢洶洶的四個男子朝這邊跑了過來，他嘴裏“哎呀”一聲，趕緊又坐了回去，還把車門朝內鎖上了。
“咦，那輛小麵包車怎麼也跟出城了？”司機瞄了一眼倒車鏡，有些好奇地自言自語。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馬鳴嘯睜眼朝後看去，果然在出租車的後麵大概50米的距離，跟著一輛破舊的白色麵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