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了一個去芒碭山考察的科考隊,下周二就出發,預計半個月後回來。”
“你?”
“科考隊?”
馬鳴嘯看著眼前的“蘿莉”忍不住想笑。
陸欣瑤這一天一個打扮,都是跟誰學的?
“怎麼,你有意見?”陸欣瑤柳眉倒豎。
“沒有沒有,我就想知道你都和哪些人去,你一個女孩子第一次出遠門我們都很擔心。”馬鳴嘯一臉關切。
“嗯...就是他們。你也不認識,看了也白看。”陸欣瑤還是從手機上翻出一張約莫十多人的合影拿給馬鳴嘯看。
馬鳴嘯一眼掃過,嗬嗬,除了中間亭亭玉立的陸欣瑤,其他人他還真不認識。
陸欣瑤就要收回手機。
“等等!”
馬鳴嘯指著合影問陸欣瑤:“你旁邊這個非主流是誰,挨得這麼近天很冷嗎?”
陸欣瑤臉上緋紅,趕緊拿回手機。
“一個普通朋友。”
陸欣瑤心頭亂撞,故作鎮定。
“陸欣瑤,我看你還是回家跟媽和你姐解釋吧。”
馬鳴嘯都想說你們兩個,一個蘿莉一個非主流,走在路上都會被人以為是穿越過來的。
“馬鳴嘯,你要是敢跟我媽、陸欣眉一個鼻孔出氣,我就敢說出你.....”
陸欣瑤雙手叉腰,氣勢洶洶。
“噓!噓!”
馬鳴嘯趕緊停下,雙手連連作稽,不讓陸欣瑤喊出來。
“知道怕了?”
陸欣瑤得理不饒人,“你都敢背著我姐在醫院停車場跟兩個妖嬈女子卿卿我我,我交個朋友怎麼了?”
“噗!”馬鳴嘯噴出一口心頭老血,指著陸欣瑤脫口而出,“你.....你知道個六呀!”
“吆吆吆,還敢說自己沒有偷人,這嘴巴怎麼變的這麼溜,是不是那兩個妖精調教的?”
陸欣瑤乘勝追擊,“立刻,馬上,跟我回家,把事情跟我姐說清楚,敢有半點隱瞞,陸家讓你淨身出戶。”
馬鳴嘯心頭一顫,“淨身”二字如千鈞重斧懸在頭頂,讓他喘不過氣來。
回家的路何其漫長又沉重,馬鳴嘯覺得自己都要虛脫了。
“我嘴巴其實挺溜的,隻不過你們不知道而已。”單元門近在眼前,馬鳴嘯自嘲地苦笑一聲。
天下宗門領袖“北冥宗”不拘一格降人才,馬鳴嘯無父無母十來歲混跡街頭被下山雲遊的大師兄發現帶上山。偏偏“北冥宗”修真主張“道法自然,率性而為”,馬鳴嘯自此和一幫來自各地相同歲數的師兄弟們整日廝混,學會的俗言俚語倒要比宗門心法多。
隻是這幾年,宗門突逢巨變,門中子弟幾乎死傷殆盡,馬鳴嘯倍感責任重大,又北昆侖一戰魂魄受損修為盡失,讓他心性大變。這段時間魂魄修補完整,修為逐漸恢複,雖然還是“胎息”中期,但已然讓馬鳴嘯激動不已。
馬鳴嘯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苟延殘喘命懸一線的陸家廢婿,現如今執掌數億資產的興城國際會議酒店,“奪命十三針”等“北冥”心法陸續喚醒。
“我參加了一個去芒碭山考察的科考隊,下周二就出發,預計半個月後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