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中年女子恨恨一聲,瞪著馬鳴嘯:“若非師兄攔阻,你早已死在我的四尺劍下。”
灰袍男子一晃手中劍,擺出一個招式,劍尖斜斜指向馬鳴嘯。
“看你三人,也像有點道行的人,怎麼就甘為鷹犬,做這等事情?”馬鳴嘯不理會長袍中年女子和灰袍男子,而是盯著長須男子。
長須男子摸著紅腫的臉頰,神色頗有些尷尬和悲苦,他自持悍勇,可沒想到馬鳴嘯比他還要“蠻橫”,不由分說抬手就是兩個耳光。第一次權當是他沒有注意算是“偷襲”得手,可第二次吧,馬鳴嘯明明已經提醒,他確實也看清楚馬鳴嘯右手扇了過來,可就是躲不開,原本稍微有些紅腫的臉頰受到第二次重擊,這下徹底是又紅又腫了。
孰強孰弱,高下立判!
“馬鳴嘯,非是我等要找你的晦氣,而是那趙家與我山門有些恩情。”長須男子看著馬鳴嘯說道,“我師兄弟三人正好雲遊至此,趙家提出說有宵小之徒為非作歹,請我師兄弟三人替天行道,所以......我們就來了。”
灰袍男子劍式不變指著馬鳴嘯:“你這動手打人的毛病可不好,我們師兄弟妹倒很樂意替你治治。”
馬鳴嘯冷哼一聲,抬步走向灰袍男子。
長須男子心頭一寒,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急忙走過去攔在灰袍男子身前,雙手作稽對馬鳴嘯說:“馬施主,請勿再動怒。是我兄妹得罪在先,你打我兩個耳光想必氣也消了。”
長袍中年女子和灰袍男子有些訝異地看著長須男子,兩人實在想不通他們的師兄這是怎麼了,挨了兩記耳光不但不尋仇反而一再主動示弱。
灰袍男子忍不住都想問師兄,你的悍勇呢,你的悍不畏死呢,都哪裏去了?丟了?
馬鳴嘯緩緩停住腳步,看一眼長袍中年女子和灰袍男子,又看了看長須男子,淡淡一笑說道:“就衝你剛才的這番話,還有......”馬鳴嘯抬手看著手掌,“今天你們和我之間的恩怨就算翻篇了,你們走吧,我暫不追究。”
長袍中年女子勃然大怒,倒提長劍就走了過來:“馬鳴嘯,你有什麼了不起,有能耐跟我們真刀真槍地比劃比劃,看看究竟是你嘴皮子利索還是我們手中劍利索。”
長須男子想要上前勸說長袍中年女子,但被灰袍男子伸手攔住了。
“你們啊,血光之災就在眼前,還逞什麼強?”長須男子歎息一聲,“師妹、師弟,聽老哥哥一句勸,認輸吧!”
長袍中年女子冷哼一聲:“師兄,我二人敬你是同門才不想看到你被這家夥一次次地侮辱,現在要替你報仇你卻一再攔阻,莫非你是被兩個耳光打怕了不成?”
“師弟,等下動起手來,不要留情,隻管給我往死裏刺殺。”長袍中年女子扭頭叮囑灰袍男子,“我就不信這家夥能接的住你我二人聯手一擊。”
長袍中年女子恨恨一聲,瞪著馬鳴嘯:“若非師兄攔阻,你早已死在我的四尺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