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要碰我，你碰的次數還少嗎？”好一會兒，陸欣眉才緩緩說出一句話。
她抬起胳膊，上麵似乎還留有男人的汗味。
又看見地上的被褥，陸欣眉微微皺眉，俯身就要扯下準備換上洗幹淨的給鋪上。
卻不料，春光乍泄。
陸欣眉一時嬌羞無比，猛地就想到馬鳴嘯進洗手間之前說的那句話，“我還是不要碰你了”。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意思啊！”
陸欣眉抿著嘴唇，手裏的動作更快了。
馬鳴嘯裹著浴巾走了出來，頭發濕漉漉的，還有水珠順著線條分明的肌肉緩緩流下。
進去的時候太過匆忙，忘帶換洗的內衣了。
陸欣眉側身躺著，手邊還有翻開的雜誌，似乎睡的很沉。
馬鳴嘯輕手輕腳地取出幹淨內衣，又折回洗手間換上。再出來的時候，陸欣眉的睡姿變了，又恢複成敷麵膜時候的樣子。
四仰八叉，放縱至極。
馬鳴嘯隻是看了一眼，就趕緊扯過一張紙巾握在手裏。
他怕流鼻血啊！
待躺在地鋪上，馬鳴嘯才發覺被褥都被換過了，上麵似乎還留有床上女人的體香，他埋頭貪婪地吸著。
古佛像已被收進檀木盒中，靜靜擱在臥室凳子上。上麵的銘文清晰依舊，但早已沒有了之前古樸蒼虯氣息。
馬鳴嘯沉沉睡去，一吸一呼之間，隱隱有龍吟之聲。陸欣眉似有感知，幾次翻身，好像就要睜開眼睛，但直到馬鳴嘯起床洗漱，她也沒有醒來。若非手機鈴聲震動，估計她能一覺睡到中午。
坐在餐桌上，機械地吃著早飯，陸欣眉還在想，昨晚我是怎麼了，老是做夢。一會人在瓊樓玉宇，又一會出現在高山大川，居然還是跟一個很熟悉的人在一起。
她抬頭看了看對麵喝粥的馬鳴嘯。
“媽，欣瑤呢，怎麼還沒起來？”陸欣眉收回思緒，問整理客廳的媽媽秦鳳儀。
“早走了。”秦鳳儀笑著說，“說是要早點去客戶公司等著談業務，連早飯都沒有吃。”
陸欣眉“哦”了一聲，隨口問了一句：“媽你知道她去哪個公司了嗎？”
秦鳳儀想了一下：“倒是聽她嘀咕了一句，說是什麼百泗特公司。”
陸欣眉又“哦”了一聲，起身拿了一個包子朝門口走去：“酒店早上還有個會，我先走了啊。”
秦鳳儀叮囑一句“路上注意安全”，轉身就去整理臥室了。
馬鳴嘯抬頭看了看門口，女人今天穿著一條淡紫色的長裙，腕上帶著一條鉑金手鏈，兩顆水鑽閃閃發亮，白皙的脖頸上，一係銀芒閃爍，與脖頸相互輝映。
他收回眸光，默默吞咽著小米稀飯。
秦鳳儀整理過房子，說是要去菜市場買菜，就下樓了。馬鳴嘯把餐桌收拾幹淨，把幾個碟子和碗筷洗淨擱在瀝水籃裏，換了件比較正式點的外衣出門了。
今天天氣不錯，萬裏無雲，有絲絲涼風緩緩吹來。
馬鳴嘯走出小區，掏出手機看了眼剛剛收到的信息，是錢有德發過來的。
“還說不要碰我，你碰的次數還少嗎？”好一會兒，陸欣眉才緩緩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