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嘯嘴角抽了一下,梁如冰這是擺明了,是認定刑無琊這個幹弟弟了。
梁如冰看一眼馬鳴嘯,夾裹著一陣香風從他身邊走過去了。
徐盛昌端著茶杯站起身,走到馬鳴嘯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地低聲說道:“馬少,應該知道曲線救國這個成語的典故吧?”
馬鳴嘯一時猜不透徐盛昌怎麼會突然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一點。”
徐盛昌身子俯的更低了,聲音也更低了:“馬少,那你知不知道曲線搶夫婿這個成語的典故?”
臉上表情,有些玩味,顯得高深莫測。
馬鳴嘯避開徐盛昌越湊越近的老臉,嘴角牽動:“徐伯,你這是成心拿我做開胃菜呢。”
此刻如果換做其他人用這種口吻跟馬鳴嘯說這樣的話,肯定不知道已經挨馬鳴嘯多少腳飛踹了。
徐盛昌肯定還有話要說,見馬鳴嘯有起身直接躲開他的意思,幹脆伸手摁在馬鳴嘯肩膀上,朝廚房努努嘴,意味深長地說道:“馬少,你不要嫌老朽囉嗦,以我這些年對那位的了解,如果一旦對某件事或者某個人上心了,那肯定就是緊緊咬住,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說完,拍拍馬鳴嘯肩膀:“要不然,老朽也不會這些年一直留在如冰集團。”
馬鳴嘯瞅著徐盛昌,不再躲閃,顯出很配合他的樣子。
“我這麼一說,馬少應該就能想象到如冰集團為什麼會發展的這麼快了吧!”
端著茶杯邁著八字步朝陽台走去。
馬鳴嘯輕飄飄丟出一句:“你說這些,跟我有個毛關係啊。”
就在徐盛昌旁擊側敲給馬鳴嘯上課的時候,刑無琊和倩倩已經上樓進門了,倩倩手裏提著一個藍色的塑料袋,裏麵還有小半袋水,兩條肥碩的鯉魚擠在一起,嘴巴一張一合地。
梁如冰伸手接過,挑了一條,又拿出一個盆兒,接了些水,把另外一條魚養在裏麵。
倩倩煞有介事地搬過一把小凳坐在盆子旁邊,看裏麵的遊魚。刑無琊本就是少年心性,倩倩不看電視該觀賞魚了,他也就湊了過來,蹲在一邊,一大一小兩個人有說有笑地看著盆子裏的魚。
馬鳴嘯瞥一眼兩人,走過對徐盛昌說:“早上也沒見你們仨誰去人家房東魚塘了啊,怎麼就把人家的魚給摸了回來。”
“你們這麼做,難道良心就不會痛嗎?”
徐盛昌捏著茶杯蓋,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地刮茶葉沫子,然後抿嘴吹一吹,緩緩舉起喝一小口。
“馬少,就在你心裏,我徐盛昌的格局充其量也就是幾十塊錢的兩條鯉魚而已了。”
馬鳴嘯:“嗯?”
“我們不是在說鯉魚嗎,怎麼話題到你這,就能上升到那麼高的高度上去呢?”
徐盛昌不置可否,端著茶杯微微仰頭四十五度角看著窗外遠處高樓。這讓馬鳴嘯禁不住想起一個人,想起那個抽五塊五一盒“藍蘭州”煙的人。
“馬少,你覺得老朽的眼光怎麼樣?”
馬鳴嘯嘴角抽了一下,梁如冰這是擺明了,是認定刑無琊這個幹弟弟了。
梁如冰看一眼馬鳴嘯,夾裹著一陣香風從他身邊走過去了。
徐盛昌端著茶杯站起身,走到馬鳴嘯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地低聲說道:“馬少,應該知道曲線救國這個成語的典故吧?”
馬鳴嘯一時猜不透徐盛昌怎麼會突然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一點。”
徐盛昌身子俯的更低了,聲音也更低了:“馬少,那你知不知道曲線搶夫婿這個成語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