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腕看了眼手表，"馬少，我這就安排同事過去迎迎梁董。"
歐陽曼易側身朝展廳喊道：“劉姐，麻煩您過去那邊......”
“馬叔叔！”一聲清脆的小女孩聲音響起，打斷了歐陽曼易，石子安瞥見馬鳴嘯的臉上，蕩起了微笑。
馬鳴嘯轉身，就看見穿著牛仔衫和七分褲的倩倩朝他這邊跑了過來，她身後，緊緊跟著兩個精壯的製服男子。
“倩倩，你怎麼來了？”馬鳴嘯蹲下身，倩倩直接就撲進他的懷裏。
“倩倩過來找馬叔叔玩啊。”倩倩笑著揚起白淨的瓜子臉，“馬叔叔，倩倩挑的糖果好吃吧？”
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明眸善睞的大眼睛，已經彎成了月牙。
歐陽曼易笑著看著倩倩和馬鳴嘯，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居然開始有點替梁如冰感到高興了。
石子安的臉色已經隱隱顯出青色了，他掃一眼馬鳴嘯，又看了看歐陽曼易，朝曾經理使個眼色，兩人朝展廳旁邊人少的地方走了過去。
耳邊猶在傳來馬鳴嘯和倩倩的說笑聲。
“老曾，你TM怎麼回事，勞資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怎麼都提示無法接通。”石子安撇著一口方言，拿出一支煙，還沒塞到嘴裏，曾經理“啪”一聲打著了火機：“石秘書，您給我打電話那會我應該是......”
曾經理也說著和石子安相同口音的方言。
“噗！”
“啪！”
石子安吹滅曾經理手裏的打火機，抬手拍了他一巴掌：“這裏是公共場所，不準吸煙，你不曉得撒？”
曾經理嘿嘿笑著，把打火機塞到褲兜裏，又揉了揉隱隱發疼的脖子後麵，把石子安對他的嗬斥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老曾，這個馬鳴嘯是什麼來路，倩倩怎麼跟他好像很熟悉的樣子。”石子安指尖夾著香煙，放在鼻子下麵貪婪地聞著。
“石秘書，我正要跟您說這件事呢。”曾經理掃一眼四周，低聲說道，“您猜怎麼著，這個馬鳴嘯他居然跟......”
說著話，把嘴就朝石子安耳邊湊了過去。
石子安抬手戳在曾經理的腦門上，推開曾經理，厭惡地說：“昨晚是不是又跑到城鄉結合部打賞去了？”
曾經理呲著大金牙：“還是您了解我。”
石子安指頭戳著曾經理鼻子低喝：“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今時不同往日，讓你離那些BZ遠一些，你TM是不長記性還是舍不得多花幾個錢啊？”
“你自己現在撒子身份，心裏難道就沒有一點B數嗎？”
“以後跟勞資說話，離勞資遠一些，你不怕染上AZB，勞資還想多活幾年呢。”
說完話，居然拿出一個小瓶子，在自己身上噴了幾下，又朝曾經理身上噴了幾次。
“勞資都想撬開你龜兒子的嘴巴，把這個水水灌進去。”
石子安明顯是生氣了。
曾經理滿臉通紅，極快地朝四周掃了幾眼，幸虧是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暗暗鬆了口氣，心說，這要是被公司同事看見，可就太TM尷尬了。
“說話，那個馬鳴嘯他居然怎麼了？”
石子安朝後退了一步，真的跟曾經理保持距離了。
“嗯？”
曾經理楞了一下，“石秘書，您說什麼？”
石子安有些無語了：“你剛才不是說馬鳴嘯怎麼怎麼了嘛！”
“我看你呀，是真虛啊。”
石子安作勢又要掏小瓶子。
曾經理一拍腦門：“哦！對對對！”
把就要湊過去的嘴巴收了回來：“石秘書，我這也是聽歐陽助理無意中說起，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