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說的是那個猥瑣男啊。”郝不好笑了起來,“兩條腿瘦的跟麻杆似的,居然還是個秘書。”
“我倒是小瞧這個家夥了。”
“估計在你眼裏,也就你們門主是個人物。”馬鳴嘯看似無意說的這句話,其實一直在注意郝不好的表情,他希望借此能看出一些端倪。
畢竟,暗影門對北冥宗以及其他宗門的打擊,實在是太嚴重了。而據說,所有見過暗影門門主的人不是去世就是被殺,所以,暗影門門主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至今都是一個謎。
這妥妥的就是,敵在暗我在明麼。
但是,讓馬鳴嘯失望的是,他從郝不好的臉上,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像馬鳴嘯剛才說的是一個跟他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說說這個支票吧,它是怎麼到你手裏的?”馬鳴嘯把支票在郝不好眼前晃了晃。
郝不好瞥一眼馬鳴嘯手裏的支票,眉毛擰了一下,畢竟,這可是五百萬啊。
“是那個石子安給我的。”他的語氣很是冷靜,表情也一樣,幾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你們非親非故,他憑什麼把這麼大一筆錢送給你?”馬鳴嘯看著郝不好,“你我都是男人,都是成年人,說話辦事能不能幹脆利落點,不要我問一句你才答一句。”
馬鳴嘯把支票塞進兜裏,“你別告訴我,說這是石子安無緣無故給你的。”
郝不好嘴角抽了一下,也看著馬鳴嘯:“我要說這就是石子安無緣無故送給我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的臉上,又顯出陰鷲,身上也漸漸有了戾氣。
馬鳴嘯神情一寒,盯著郝不好:“你這臉,是狗臉嗎,說變就變。”
冷笑幾聲,“你不要忘了,你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間。”
馬鳴嘯看看窗外,站了起來,“以你統領的職銜,肯定知道不少暗影門的隱秘。”
“今天,看在你請我吃早餐的份上,我也不強迫你,給你時間好好考慮考慮。”
“如果想清楚了,你知道怎麼找到我。”
馬鳴嘯推開凳子走到包廂門口,“不過,留給你的時間不多,隻有三天。”
郝不好陰沉著臉,默不作聲。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馬鳴嘯笑了笑,“我可以給你夢寐以求的東西作為交換。”
郝不好扭頭看了看馬鳴嘯,淡漠地說:“除了以我這條命相要挾,你還能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心甘情願背叛組織?”
馬鳴嘯站在包廂門口,“什麼背叛,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麼。”
他嘿嘿笑了笑,“頂多算是出賣一點信息而已,對你們那個龐大的組織而言,還達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郝不好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馬鳴嘯:“背叛和出賣,有什麼區別嗎?”
“那肯定是有區別了。”馬鳴嘯嘿嘿笑著,“出賣,是有償交換,你也可以理解為互惠互利。”
“至於背叛,這個概念就不需要我做過多的解釋了吧?”
“哦!”
“你說的是那個猥瑣男啊。”郝不好笑了起來,“兩條腿瘦的跟麻杆似的,居然還是個秘書。”
“我倒是小瞧這個家夥了。”
“估計在你眼裏,也就你們門主是個人物。”馬鳴嘯看似無意說的這句話,其實一直在注意郝不好的表情,他希望借此能看出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