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馬鳴嘯。
馬鳴嘯笑了笑，看著李豪然：“李經理，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有些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
歐陽曼易拿出錄音筆，擱在了麵前的茶幾上。
“問吧。”李豪然的視線終於從“病秧子”馬鳴嘯臉上移開。
他看了眼一旁的魏海，“我但有知道的，肯定都會說出來。”
門外的兩個年輕製服男子，警覺地盯著走廊。
而此時，在興城國際會展中心大樓如冰集團的展廳裏，一間房門緊閉的辦公室裏，石子安、曾經理和鄭美美三人，圍坐在辦公桌前，吃著下屬打來的盒飯。
鄭美美把自己不吃的肉菜，一一挑到曾經理的飯盒裏。
曾經理低頭吃著飯，一聲不吭。
石子安擰開一瓶蘇打水，灌了一嗓子，盒飯，已經所剩不多。
“你這兩天有沒有跟郝統領聯係？”石子安看了眼鄭美美，問道。
“嗯，聯係了。”鄭美美一手撩著頭發，側臉吃著盒飯，“但是沒有聯係上。”
她笑了笑，有點自嘲的意味。
曾經理眼一瞪：“怎麼個意思，就你這樣的條件，還入不了他郝不好的法眼了？”
石子安“啪”把還剩下半瓶水的蘇打水瓶丟了過去，打在曾經理身上，壓低聲音說道：“你小子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把點門，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他指了指外麵，“你知道這棟大樓裏這幾天人流量有多少嗎？”
“說不定，裏麵就混雜有暗影門的探子。”
石子安歎了口氣，“兄弟，長點心吧。”
曾經理撓撓頭，嘿嘿笑了笑，撿起地上的瓶子，送到石子安麵前，說了聲，知道了。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盒飯。
“你把話說清楚，沒聯係上是什麼意思。”石子安看著鄭美美。
鄭美美扯過紙巾擦了擦嘴，鼻子裏哼了一聲：“我給人家打了無數個電話，發了無數條視頻，人家不是不接，就是直接關機。”
“你們說，我還聯係個毛啊！”
她“啪啪”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子，“曾哥，你說，就我這姿色，我差哪了？”
“我是上趕著給人家送貨上門，人家不搭理。你說我這是不是作踐自己，曾哥？”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鄭美美瞪了石子安一眼。
曾經理是知道石子安、鄭美美倆人之間，有超過同事之誼的關係，所以，聽到鄭美美這樣問自己，直接就選擇了裝糊塗。
但又不能不回答吧，就說了句：“鄭經理，就你這長相，這身段，沉魚落雁哥不敢說，但妥妥地閉月羞花是沒有半點沒病的。”
鄭美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本還在生氣，被曾經理這麼一說，氣也就消了大半。
石子安陰著臉，看著曾經理和鄭美美，半晌才說了句：“你們應該也知道了，鑽石公司那邊的供貨商出問題了。”
“現在，郝統領又聯係不上，這......TM的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吧？”
曾經理、鄭美美相視一眼，都沒有說話。一年多來，在石子安發火的時候，他們都會選擇沉默，免得說錯話，挨一頓訓斥。
他盯著馬鳴嘯。
馬鳴嘯笑了笑，看著李豪然：“李經理，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有些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
歐陽曼易拿出錄音筆，擱在了麵前的茶幾上。
“問吧。”李豪然的視線終於從“病秧子”馬鳴嘯臉上移開。
他看了眼一旁的魏海，“我但有知道的，肯定都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