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統......”石子安急切地說道，又意識到稱呼不對，趕忙改口，“郝大哥，那個，我是石子安啊，我現在......”
“我知道是你。”對麵響起一個頹廢的男聲，打斷石子安，“以後，再不要打過來了。”
說完，對方就掛了。
馬鳴嘯嘴角劃出弧度，看著一臉懵逼的石子安。
曾經理和鄭美美倆人，已經麵如死灰，呆坐在沙發上，不出聲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石子安看著手機，目光幾近呆滯，“他告訴我說，無論我出了任何事，他都會幫我的啊。”
“可......”石子安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現在，為什麼會這樣？”
“他......”石子安嚎哭起來，“......居然掛了我的電話。”
“我死心塌地為他做了那麼多，他居然說出這種話！”
“這是為什麼？”
“啪！”
哀嚎的聲中，石子安把手裏的手機，重重地砸在地上，手機立刻碎成一地。
他，頹然坐倒在地上，嗓子裏再說不出一個字。
石子安，已經心灰意冷。
馬鳴嘯擺了擺手，李豪然慢慢走了過來，把錄音筆遞給馬鳴嘯。
魏海和歐陽曼易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起身走到一旁，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給侯如明打了一個電話。很快，樓道裏就傳來一陣皮鞋摩擦地麵的腳步聲。
陣陣腳步聲，落在曾經理和鄭美美耳朵裏，每一步都像是催命的號角。
腳步聲，在走到辦公室門口時，戛然而止。
“石大秘書，你聽聽這是誰的聲音。”馬鳴嘯蹲在石子安麵前，把錄音筆打開。
辦公室裏，出奇的安靜。
“李經理，你的情況，我也大致了解過。”一個男聲，透過錄音筆，響起在辦公室裏，“隻要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事了之後，我給你這個數，在興城買一個100多平的房子，足夠了。”
曾經理、鄭美美低下了頭。
他們聽的很清楚，這個男聲，是石子安的聲音。
“而且，我還可以向你保證，隻要你配合我，我保證你的年終獎，會比其他任何一個同級別的人都要高。”
“一年，哦，不，半年後，我直接提請董事長，給你加薪提職。”
錄音筆裏，響起石子安誌得意滿的笑聲，“隻要你跟了我，我不敢說讓你大富大貴，但在興城這個地方，衣食無憂絕對是沒有半點問題。”
“李經理，不要著急回答我，我給你時間考慮。”
石子安癱坐在地上，看也不看馬鳴嘯手裏的錄音筆。
“我所接受的教育和我的良心，不容許我這麼做。”隔了一會，錄音筆裏，響起另一個男子的聲音，很明顯，現在說話的是李豪然。
“石秘書，請你轉告你的那位朋友，讓他馬少派人過來帶著用天然鑽石把這些人造鑽石換走，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但是，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一定會向上級反映，中斷你這位朋友供貨商的資格。”
“郝統......”石子安急切地說道，又意識到稱呼不對，趕忙改口，“郝大哥，那個，我是石子安啊，我現在......”
“我知道是你。”對麵響起一個頹廢的男聲，打斷石子安，“以後，再不要打過來了。”
說完，對方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