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男子幾乎笑出聲,“這個小畜生,居然在盯著我看。”
靠近男子的一個西裝男側身看了屏幕一眼,打趣說道:“興許是它聽見你剛才在說它醜,心裏不樂意了。”
另一個西裝男也笑著說:“小心一會飛過來找你算賬。”
男子無語搖頭,嘿嘿笑了兩聲,不再注意還趴在探頭上的飛蟲,而是盯著其他幾處監控攝像頭。
但是,眼睛的餘光,還是會時不時地瞄一眼飛蟲。
幾分鍾後,男子驚呼一聲“我靠”,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他指著監控畫麵,顫聲說道:“你們看見了嗎,那個蟲子,剛才飛走了,它......居然有三對翅膀。”
兩個西裝男子,被男子的大驚小怪惹得大笑了起來。
他們,也並沒有過去看男子手指的屏幕。
聽見外麵有動靜,屋子裏的灰色長衫中年人和鷹鉤鼻男子走了出來。
“你們笑什麼?”灰色長衫中年人,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三人,都不笑了。
兩個西裝男子,同時看向男子。
男子推開凳子站了起來,先是極快地看了鷹鉤鼻男子一看,臉上顯出害怕的樣子。
他又看著灰色長衫中年人,低聲說道:“王總管,我剛才看見探頭上爬著一個蟲子......”
"小小一個蟲子,值得你們笑成這樣嗎?"鷹鉤鼻男子打斷男子的話,“上班的規矩,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說著話,鷹鉤鼻男子的眸光,朝其他兩個西裝男子掃了過去。
那兩人,也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
灰色長衫中年人朝鷹鉤鼻男子擺擺手,淡然地說道:“劉隊,長夜漫漫,他們三個說笑幾句,也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鷹鉤鼻男子“嗯”了一聲,眸光從三個屬下的臉上掃過,冷冷地說:“既然領著貝爺的賞,那就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哪怕是一隻蟲子,也不能未經請示,就飛進我們魄月山莊。”
其他兩個西裝男子,忽地站起來,三人齊聲應答:“是,劉隊!”
鷹鉤鼻男子漠然點頭,側身問灰色長衫中年人:“王總管,醉月樓那邊也沒什麼事了,要不我讓人送您回屋睡一會?”
王總管盯著醉月樓那麼的監控看了一會,點點頭,緩緩說道:“那我就聽劉隊的,回去眯一會。”
他拱拱手,轉身朝門口走去。
鷹鉤鼻安保劉隊長笑了笑,一指那個看見飛蟲的男子:“你送王總管過去,然後跑步回來。”
男子答應一聲,跟在王總管身後,兩人前後腳朝王總管的寢室走去。
“你們兩個,先盯著點這邊。”鷹鉤鼻劉隊長說了一句,扭頭回裏屋去了。
王總管緩緩走著,男子抬步跟在身後,整個山莊,除了亮著燈光,此刻都被濃濃的夜色包裹。淩晨二點多鍾,正是人們睡得最香最沉的時候,就算是有些輕微的響動,也不一定能發覺。
此時寂靜的魄月山莊,外客和山莊裏的人,都睡著了,安靜的隻有王總管和安保男子抬步走路的沙沙聲。
“哎吆。”男子幾乎笑出聲,“這個小畜生,居然在盯著我看。”
靠近男子的一個西裝男側身看了屏幕一眼,打趣說道:“興許是它聽見你剛才在說它醜,心裏不樂意了。”
另一個西裝男也笑著說:“小心一會飛過來找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