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嘯笑了笑。
“六位數又落袋了吧?”韓江冷笑嗬嗬地看著文霽雲,“先別說你這位中醫國手,就是小文大夫,我可是聽說,他的出診費,也是奔著五位數去了。”
“我既然肯用師尊傳授我的針法救人,那肯定所救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文霽雲看了眼韓江冷,對馬鳴嘯說,“師尊,那一次,我是一分錢的診金也沒要。”
“而且啊,我還安排嶺童,讓他找車,一路上把那位病人送回了武夷山下的家裏。”
韓江冷嘴角抽搐,又想插嘴,還是忍住了。
“人家也沒食言,嶺童回來的時候,就帶來回了東西。”文霽雲起身,從孫玲瓏辦公桌上,把那個小盒子拿到馬鳴嘯麵前。
“我就是打開看了一眼,分毫都沒有動。一聽韓院士要請我過來興城辦事,我就想著怎麼地也要給師尊您,就帶過來了。”
“等到了興城,聽韓院士一說,我才知道這是您的事,原本想著昨天要去您府上,又一想這大過節的,得讓您和小師娘清靜清靜,就忍到了今天。”
“文國手,您可是比我這個公司的每一個人都來的要早。”門口傳來一個溫溫柔柔的女聲,孫玲瓏手裏拿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走了進來。
“文國手,您要的東西。”她走到文霽雲身邊,把手裏的玻璃瓶子遞給。
“韓院士,你先看看。”文霽雲瞅了一眼,擺手遞給韓院士,“我覺得應該就是這個眼色。”
韓院士“嗯”了一聲,接過玻璃瓶子,把裏麵閃著淡淡金色的膏狀物,倒出來一點,塗抹在自己的手背上。
那裏,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馬少,我過來的時候,文國手已經守在公司門口了。”孫玲瓏看了眼文霽雲,“見了我,二話不說,就撥通了韓院士的電話,韓院士就說了一句話,玲瓏,打開你的實驗室!”
“嘿嘿,得虧我早來了,不然師尊過來,就這會時間也看不到結果。”文霽雲笑了笑。
韓江冷看了幾眼塗抹了淡金色膏狀物的手背,抬頭看著文霽雲:“大佬,你還沒說嶺童帶回來的是啥東西呢。”
“啥東西?”文霽雲顯出無奈,“你老人家都快把茶葉沫子都要嚼完了,還問我是啥東西。”
“什麼?”韓江冷低頭看著杯中茶葉,“你父子二人出手救人一命,然後又特意安排嶺童給人家送到家裏,就換回了一些茶葉?”
“要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文霽雲撫須而笑,“你韓江冷,堂堂院士,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會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品出自己喝的是什麼茶吧?”
馬鳴嘯低頭看了眼手中茶杯,淡淡地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取過暖瓶,徐徐倒入開水。
淡淡茶香,氤氳在空氣中,許久不散。
孫玲瓏注意著馬鳴嘯的舉動,她就明白了,馬鳴嘯肯定是已經猜出來,文霽雲視若珍寶的這二十克茶葉,到底是什麼茶了。
馬鳴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