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馬少的。”韓江冷提著公文包,已經朝門外走去了,“老文,你的意見呢?”
“我肯定是以師尊馬首是瞻。”文霽雲笑嗬嗬地說。
“我聽韓爺爺和雲老的。”孫玲瓏說完,深深地看了馬鳴嘯一眼,跟文霽雲道過別,跟在韓江冷身後,一起離開了。
現在,孫玲瓏的辦公室裏,就剩下馬鳴嘯和文霽雲兩人了。
文霽雲關上辦公室的門,給馬鳴嘯的茶杯裏和自己的茶杯裏,分別續上熱水,坐在馬鳴嘯對麵的椅子上,說道:“師尊,有件事,我覺得很有必要給您做個彙報。”
馬鳴嘯笑了起來,看著一臉謹慎的文霽雲說:“我不是給你說過嗎,叫我馬少就行,你這一口一個師尊的,叫的我這心裏,別提多別扭了。”
“輩分不能亂,禮數也不可缺。”文霽雲頭搖的像撥浪鼓。
“我的話,你也不聽了?”馬鳴嘯佯裝生氣了。
文霽雲一大把年紀了,又是神州屈指可數的中醫國手,馬鳴嘯其實是很敬重他的,之所以傳文霽雲“奪命十三針”針法,也是希望他和他的兒子、弟子們,通過“濟世堂”可以救治更多的人。
“我聽師尊的。”文霽雲慌忙起身,雙手抱拳,一揖到底。
坐下後,文霽雲抿口茶,緩緩說道:“師......馬少,上個月在龍都,我救治了一位特殊身份的病人,這人吧,位高權重,為人有極其正派,可以說是一個正能量滿滿的高官顯貴。”
馬鳴嘯點了點頭,說:“救這種人一條命,其實也是給了很多百姓一條活路。”
他並沒有問文霽雲,他救治的那位特殊身份的病人的任何個人信息。
“嗯嗯。”文霽雲點頭,說,“馬少您的教誨,我是一刻都不敢忘,就是未若他們幾個,我也是一再叮囑,救該救之人,而且是要全力以赴。”
“這一點,你和濟世堂做的很好。”馬鳴嘯頷首說,“為醫者,本就該是懸壺濟世。有副對聯寫的就很好,寧可藥架落滿塵,但願世間人無病。”
文霽雲連連點頭,恭聲說:“定牢記馬少贈言。”
“那個慶豐魯家,你了解多少?”馬鳴嘯徐徐喝了口茶,問文霽雲。
文霽雲眉頭就擰住了,想了想,才慢慢說道:“慶豐魯家,原先也是個名門望族,隻是後來不知何故慢慢也就沒落了,可自從出了個魯又佗以後,最近這十多年才又興盛起來。”
他淡然地一笑,“我跟那個魯又佗,都是同一年被最高機構頒發的中醫國手榮譽稱號,在那次大會上也有過一些交流,但總的來說,是不熟悉不來往。”
說到這裏,文霽雲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緩緩說道:“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龍都濟世堂和慶豐泰安堂說水火不容有些誇張,但絕對是沒有任何交情可言的。”
“就聽馬少的。”韓江冷提著公文包,已經朝門外走去了,“老文,你的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