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考慮的。”文霽雲繼續說道,“不知道三位接觸過多少像這種長期在一線生產崗位上的工人,我可是了解過不少。”
他笑了笑,“其實,這些一線工人,大多數都是最普通的人,他們的要求也很簡單。”
“就像這張紙上麵寫的。”文霽雲看著手中紙張,念到,“不隨意克扣我們的工資、廠家不能無故隨意解除勞動合同......”
“以上等等這些條條,說實話,我第一眼讀到的時候,心裏是無比地心酸。”
“這哪裏是什麼訴求書,簡直就是這些一線工人的‘跪求書’!”
文霽雲長歎一聲,沉吟半晌,才又緩緩說道:“韓院士,我說這些話,可沒有一點針對你的意思,我就是覺得,有時候作為我們這個層次的人,公家給了這麼高的社會地位和無數榮譽,在有必要的時候,要主動站出來,替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同仁們代言,說出他們的心聲。”
韓江冷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比較地凝重了,他清楚,文霽雲的話,確實是沒有一絲針對他的意思,隻是在針對葉經理他們帶回來的那頁“訴求書”在說自己的感想。
而且,文霽雲說的這些,並非他沒有想到,現在經由文霽雲這位中醫國手之口說出來,帶給韓江冷以及一旁的馬鳴嘯和孫玲瓏的震撼,那效果肯定就不一樣了。
“雲老言之有理,韓老也是玩笑而已。”馬鳴嘯站了起來,把手裏那頁“訴求書”擱在一旁茶幾上,“玲瓏,你是公司董事長,所以就這件事要怎麼執行,最終還是要你來拍板。”
“我和雲老、韓老三人,對企業經營管理這方麵,說實話,就是個門外漢。”
馬鳴嘯笑了笑,“你做出的任何決定,我們都沒有意見。”
一旁的韓江冷和文霽雲,連連點頭,都說自己沒有意見。
孫玲瓏看見三人樣子,眼底浮現一抹笑意,是那種狡黠的笑。
她從辦公桌抽屜裏拿出一頁紙,又取了一支筆,先走到韓江冷麵前,笑著說:“既然你們三位都沒有意見,那就在這上麵簽個名吧,韓爺爺,您先來?”
孫玲瓏挑著柳眉,笑盈盈地把手中筆遞給韓江冷。
韓江冷微微一愣,狐疑地接過筆和紙。
這張A4紙上,密密麻麻地寫著很多字,還有些條條框框數字什麼的,韓江冷隻是看了一眼,就覺得頭大,字太小又多,根本就不想細看,提筆就刷刷地在簽名位置寫下“韓江冷”三個大字。
“該您了,雲老。”孫玲瓏從韓江冷手中取回紙和筆,故意不看他狐疑的眸光,走到文霽雲身邊,把紙和筆遞了過去。
“哈哈哈,好好好。”文霽雲撫須大笑,接過也不細看紙張內容,就在韓江冷三字的後麵,綴上自己的名字“文霽雲”。
“馬少,最後應該是還需要您簽一個。”文霽雲快步走到馬鳴嘯跟前,雙手把紙筆呈了過去,“玲瓏姑娘這是給我們三人,整了一出空口無憑畫押為證啊。”
“我是這麼考慮的。”文霽雲繼續說道,“不知道三位接觸過多少像這種長期在一線生產崗位上的工人,我可是了解過不少。”
他笑了笑,“其實,這些一線工人,大多數都是最普通的人,他們的要求也很簡單。”
“就像這張紙上麵寫的。”文霽雲看著手中紙張,念到,“不隨意克扣我們的工資、廠家不能無故隨意解除勞動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