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陸欣瑤扭頭看著媽媽,忘了自己要對馬鳴嘯和陸欣眉說的話了。
陸欣眉轉身看著媽媽,等她說話。
馬鳴嘯走過去,給嶽母秦鳳儀的水杯裏,續了些熱水,然後,就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欣眉,欣瑤,其實媽心裏,真有那麼一件事,這麼些年了,還一直都壓在我的心口上。”秦鳳儀緩緩說道,“其實呢,我原本是不想告訴你們的,想著這件事吧,就讓它一直地留在我心裏,等我哪一天不在了,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她笑了笑,“如果不是又突然跟遠思見麵了,我都不想再說起這件事了。”
“要說起來,這也要怪鳴嘯了,是他,又勾起了我的‘傷心事’。”
秦鳳儀嘴上說是“責怪”馬鳴嘯,但臉上的神情,卻似乎顯出了一點輕鬆的意味。
陸欣眉和陸欣瑤倆姐妹,因為一直都在看著媽媽秦鳳儀,所以對她臉上出現的任何一點變化,都是很快就察覺到了。
所以,當看到媽媽臉上的神情,不再像剛才那樣皺眉不展了,而且,還顯出了一點點釋懷的樣子,兩姐妹的心裏,也就稍稍放心了一點。
陸欣眉和陸欣瑤,也就擺出一個比較輕鬆隨意的神態,這樣也是無形之中,等於給媽媽一個心裏暗示,靜等媽媽把心裏話說出來。
“我看我今晚要是不把這件事說出來,你們啊,肯定也是會睡不踏實的。”秦鳳儀喝了口水,臉上,帶著一絲勉強的笑意,“這件事,還是因你們的舅媽而起。”
“也就是你們遠思表哥的親媽。”秦鳳儀解釋道,“你們舅媽走的時候,遠思才不過五歲,那時候,陸家的生意漸漸有了點起色,你們的父親可以說是從天不亮一直忙到天黑透。”
秦鳳儀疼愛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那時候,欣眉也才是個二歲的小丫頭,我又剛剛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但因為掛牽你們的舅媽,就請了一個保姆在興城這邊照看欣眉,我自己過去那邊陪你們的舅媽度過她人生中的最後的一個月時間。”
說到這裏,秦鳳儀看著陸欣眉,輕輕笑了一下,說:“欣眉自小就聽話懂事,媽媽不在的那一個多月時間裏,自己學會了很多事情,那個保姆一直誇你,說人聰明伶俐,什麼事情都是一學就會。”
“唉......”
秦鳳儀長歎一口氣,“我們姑嫂二人,說了很多話,聊了很多事,但最讓你們舅媽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的表哥秦遠思。”
“這也是她臨走都放心不下的事情,我呢當時就保證了,一定會把遠思當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對待,還承諾說如果我哥做出半點對不起你們舅媽的事,我就把遠思接到興城這邊,一直照顧到他娶妻生子。”
陸欣眉和陸欣瑤靜靜地聽著媽媽說話,倆人都是一副心裏有話要說的樣子。一旁坐在凳子上的馬鳴嘯,就從嶽母秦鳳儀的話,聽出來了一些緣由。
“唉......”
陸欣瑤扭頭看著媽媽,忘了自己要對馬鳴嘯和陸欣眉說的話了。
陸欣眉轉身看著媽媽,等她說話。
馬鳴嘯走過去,給嶽母秦鳳儀的水杯裏,續了些熱水,然後,就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欣眉,欣瑤,其實媽心裏,真有那麼一件事,這麼些年了,還一直都壓在我的心口上。”秦鳳儀緩緩說道,“其實呢,我原本是不想告訴你們的,想著這件事吧,就讓它一直地留在我心裏,等我哪一天不在了,也就沒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