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有件事你們是不是做的有點草率了。”馬鳴嘯打趣道,“我這搬到新家了,你們兩位,是不是應該多少有所表示一下?”
“這個......”
“嗬嗬,我......”
韓江冷和文霽雲,被馬鳴嘯這麼一說,瞬間就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看你們倆,怎麼說都是國寶級的人物了,怎麼一聽要掏錢,就變得這麼摳摳索索了。”馬鳴嘯開玩笑說,“我也不要你們什麼封多厚的紅包,過幾天,我在家裏略備薄酒,您兩位騰空肚子來就行了。”
“一定一定!”
“準時赴約!”
韓江冷和文霽雲,連聲應諾。
這麼說說笑笑,時間就過的很快,快到上午下班的時候,孫玲瓏的女秘書就敲門進來說,剛剛她接到的消息,孫總和幾位同事已經在返回公司的路上了,應該再有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女秘書笑著又說:“馬少,韓老、雲老,按照孫總走之前的安排,中午飯菜我剛才已經預定好了,就麻煩三位再等一會,孫總一來,我就帶大家過去。”
馬鳴嘯笑了笑,朝女秘書點了點,韓江冷就開玩笑說:“姑娘,吃肉沒有酒,等於喂了狗。”
“你看啊,就我們三個,跟你們孫總的關係,想必你也清楚。”他指了指笑而不語的馬鳴嘯和文霽雲,“所以呢,啊,我的意思......”
“韓好,您的意思我明白。”女秘書笑了起來,“今天孫總過來的時候,手裏提著一個袋子,我看了一眼,裏麵貌似是兩瓶酒。”
“我呢,就隨口問了一句,孫總就說,她昨晚去了一趟爺爺那邊,出門的時候,隨手就順了點東西帶回來了。”
“哎呀,那好那好。”韓江冷哈哈大笑,“也就玲瓏姑娘,敢從孫不二戒備森嚴的住所裏往外順東西,換做是其他人,連想都不敢想。”
“行了,你就先忙你的去吧,等你們孫總回來了再說。”
女秘書笑著離開了。
“兩位,要不要跟韓某人打個賭啊?”韓江冷笑嗬嗬地說道,“我敢肯定,玲瓏順回來的,肯定是孫老頭珍藏多年的茅台。”
韓江冷轉身看著馬鳴嘯和文霽雲,就看見,倆人看向他的表情,很是意味深長。
“那,馬少就算了,老文,咱倆單獨賭一場怎麼樣?”韓江冷咧著嘴對文霽雲說,“如果是茅台的話,我倆去給馬少暖房的禮物我準備,如果不是茅台的話......”
“照你的思路,禮物肯定是得我準備了。”文霽雲嘿嘿一笑,打斷韓江冷的話,然後,繼續用一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韓江冷。
一旁,馬鳴嘯笑了笑,坐到沙發上,翻看自己的手機了。
韓江冷被文霽雲那種眼神一直盯著,心裏就開始發毛了。
“哎,我說,老文,你是覺得我那句話說的不對還是咋地?”韓江冷瞪著文霽雲,“就你現在這個眼神,我都覺著自己都要被你盯出心髒病了。”
“兩位,有件事你們是不是做的有點草率了。”馬鳴嘯打趣道,“我這搬到新家了,你們兩位,是不是應該多少有所表示一下?”
“這個......”
“嗬嗬,我......”
韓江冷和文霽雲,被馬鳴嘯這麼一說,瞬間就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