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冷嘖嘖搖著頭:“老文,這都啥年代了,還跪搓衣板呢。”他抬頭朝馬路對麵的一家鮮果店努了努嘴,“看那邊,榴蓮知道不,要跪就得跪榴蓮,這樣才顯得......”
"馬董,今天挺忙的啊,上台的姿勢是不排練了好多次了。"馬鳴嘯小心翼翼拿著手機,乖乖地聽陸欣眉訓話。
“我還發愁,這馬上就到酒店十周年慶典的日子了,你這個董事長,怎麼的也要上台講話。”陸欣眉停了一下,好像是喝了口水,“我還擔心你在人前說話不溜呢,可今天一看,我這個擔心,完全就是多餘,幾萬人的現場你都揮灑自如,那就我這邊,一千多人的慶典會場,你肯定是更加的遊刃有餘了......”
馬鳴嘯:“......”
呲著呀,咧著嘴,想說話,卻插不上嘴。
額頭上的細密的汗珠,起了一層。
馬鳴嘯知道,今天參加孫玲瓏的姿色天然(興城)護膚品集團公司的新品發布會的事情,肯定瞞不過陸欣眉,也想著回去了給好好解釋一下。可讓他沒料到的是,這邊慶功宴上吃的珍饈美味還沒消化呢,陸欣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而且,聽訓話的內容,她是對今天在發布會現場發生的事,盡在掌握啊。
“喂,馬董,您在聽我說嗎?”陸欣眉柔聲問了一句,或許是馬鳴嘯這邊太過於安靜了,讓她又一次的產生了懷疑。
“在聽,在聽呢。”馬鳴嘯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嘿嘿笑著說,“媳婦,那個啥,要不我找個信號強點的地方,微你,咱倆視個頻,我給你解釋解釋。”
“韓院士、文國手,你倆先回酒店休息吧。”他大聲地朝著站在一盤安靜“吃瓜”的韓江冷和文霽雲喊了一嗓子。
就像,生怕,電話那頭的陸欣眉聽不見似的。
兩位“吃瓜群眾”立刻明白馬鳴嘯的意思了,嘿嘿笑著走到馬鳴嘯跟前。韓江冷嘴衝著馬鳴嘯遞過來的手機,用一種公事公辦的口吻對馬鳴嘯說:“馬少,事情也談的差不多了,我和文霽雲國手就先回酒店了。”
文霽雲也湊過來說:“老夫多嘴一句啊,雖然我和韓江冷院士不知道你在跟誰通電話呢,但我想提醒你的是,對自己的愛人,一定不能隱瞞什麼,有一說一,不要聽風就是雨啊。”
“馬少,夫妻之間,什麼最重要啊?”
“是信任!”
文霽雲語重心長地說,“馬少,我和老伴相偕半個多世紀,從來都沒有因為啊我去幫異性朋友做了一點事情就跟我生氣過......”
一旁,韓江冷瞪大眼睛,一臉的心悅誠服的表情,衝著文霽雲伸出兩個大拇指。
馬鳴嘯現在,對文霽雲簡直可以說,是要另眼看待了,自己這個徒弟,嘴上是在“教訓”他這個師父馬鳴嘯,實則是在說給電話那頭的小師娘陸欣眉聽,耍得好一手旁擊側敲“隔山打牛”。
韓江冷嘖嘖搖著頭:“老文,這都啥年代了,還跪搓衣板呢。”他抬頭朝馬路對麵的一家鮮果店努了努嘴,“看那邊,榴蓮知道不,要跪就得跪榴蓮,這樣才顯得......”
"馬董,今天挺忙的啊,上台的姿勢是不排練了好多次了。"馬鳴嘯小心翼翼拿著手機,乖乖地聽陸欣眉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