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是紅著眼眶的。
“就這，欣眉都看見了？”馬鳴嘯嘴裏嘀咕著，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極了百思不得jie裏麵的一個橋段。
走到公交站台，馬鳴嘯聽見一旁等車的兩個時尚女孩對著手機，擺著各種萌寵的造型。他瞅了一眼，在做直播呢。
“早知道那個化妝品公司新品發布會會那麼跌宕起伏，我也就過去現場直播了。”兩個時尚女孩中梳著丸子頭的說道，“我看了一下，她們三個就因為直播了這場發布會，漲粉漲的簡直牛B了。”
“我比你還冤呢。”爆炸頭女孩含著幫幫糖，“我是路過看了一眼，覺得沒什麼爆點，就走了。”
她跺著腳，“誰能想到，後麵，那位大鍋居然就拉了自己一刀。”
“那兩個帶著無人機的，漲粉才厲害呢，人家割自己一下，他倆憑空多了一萬多死忠粉。”
“你看看，發布會都結束兩三個小時了，人家的直播間人氣還是這麼旺。”
爆炸頭指著手機屏幕對丸子頭說。
“終究是辜負了!”丸子頭看著爆炸頭手機，唉聲歎氣。
馬鳴嘯突然覺得，自己就想明白了，“禍根”就是當時盤旋在發布會現場的那兩架無人機啊。
聞風而來的各路網紅，碰見這麼吸人眼球的事情，那肯定是要現場直播了，現如今網絡這麼發達，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啊！
馬鳴嘯看著兩個小網紅，深深地歎了口氣，暗暗說道：“對你們這是現場直播，對我，可就是現場直憋啊！”
“那個，不好意思啊，兩位，打擾一下。”馬鳴嘯朝兩個時尚女孩那邊走了幾步，“我有個問題，想請二位給幫忙解惑一下。”
丸子頭和爆炸頭，瞅了眼靠過來的馬鳴嘯，上下打量了一眼，心裏就“嗬嗬”了一下。
兩人相視一眼，心裏就有了一個相同的對馬鳴嘯的看法：
人呢，看臉，也是個精神小夥類型的，但就這身二三百塊的穿著來說，差了點意思。跟漂亮小妹妹搭訕，怎麼著也得好馬配好鞍人俊穿華服吧。
“說吧，大叔，有啥想不明白的，小姐姐給你解惑解惑。”爆炸頭砸吧著嘴裏的棒棒糖。
“又是大叔，又是小姐姐的，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馬鳴嘯覺得自己，有些不適應這個時代了。
他指了指女孩們手裏的手機，嘿嘿笑著，“那個，麻煩攝像頭不要對著我啊，人醜，小心掉粉。”
“放心，看你過來了，我倆就都下線了。”丸子頭衝馬鳴嘯做了個鬼臉。
一輛公交車開了過來，停下後上上下下幾個人，就開走了。
馬鳴嘯看公交站台沒其他人了，摸了摸鼻子，對爆炸頭和丸子頭說：“那個，剛才啊，我一個老朋友，說如果我要想把媳婦給哄高興了，就得那個啥，請冬天的第一個包包。”
“我這一路走過來，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冬天的第一個包包’是個什麼梗？”
“我就覺得吧，您倆位，站在流量潮頭的大咖，肯定是知道這個‘包包’是個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