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縣?”馬鳴嘯想了一下,對於這個地名,他多少還是有些熟悉,因為以前跟徐盛昌聊起如冰集團的時候,從他嘴裏聽到過這個地方,兩地之間的距離,大概在三百公裏以內。
一想到以令狐燕如今修為,這三百公裏路程,肯定是讓她本就殘餘不多的真氣,又損耗了不少,甚至,已經出現了潰散的跡象,馬鳴嘯就覺得心裏難受的無法言說。
“師妹,我先帶你到興城,找個地方住下來。”馬鳴嘯強自帶著微笑,“這幾天,我每天都會抽時間過去看你。”
他沒有說要幫令狐燕恢複修為的話,因為,馬鳴嘯自己也清楚,以他現在“胎息巔峰”修為,似乎還不能幫到令狐燕什麼。連他輸進令狐燕體內的真氣都無法相融,馬鳴嘯就覺得,自己一時也想不出來其他好的辦法了。
既然暫時沒有十足把握,那就索性先不要提起,趁這幾天時間,另辟蹊徑,看能不能找一條路子出來。
“師妹,這裏距離興城大概有四十裏的路程,我背著你,應該在天亮之前就能趕回去。”馬鳴嘯拍了拍自己肩膀,對身後的令狐燕說,“來,還像小時候那樣爬在我肩膀上。”
說著,馬鳴嘯微微彎了下腰,蹲了下去。
他清楚,以令狐燕現在的狀態,如果自己不幫忙的話,走走停停,回到興城,天就大亮了。
令狐燕遲疑了一下,略顯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十多年不見,兩人早已不是當初在山林水澗之間玩鬧嘻嘻修習宗門心法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了,現在,都已是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女了。
作為女孩子,令狐燕的心裏,還是一時無法接受馬鳴嘯還像小時候那樣對待自己。
但她也從馬鳴嘯現在的神情中,看出來了,師哥還是當初那個師哥,性情和對她的態度,可以說是沒怎麼改變,惟一改變了的,恐怕就是日漸年長的歲數了。
馬鳴嘯的心裏,其實也是在經過了一番鬥爭之後,才想出背著令狐燕趕回興城這個法子的。就現在這個時間點,也找不到能幫忙的人,更不要說是找車了,用一個詞形容他倆人現在所處的環境,用荒郊野外那是非常貼切的。
不是他不懂得避諱,男女有別的道理馬鳴嘯還是知道的,隻是現在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去想那麼多了。
見靠在樹幹上的令狐燕一時沒有反應,馬鳴嘯就知道這小師妹也是有所顧慮的。
“燕子,磨嘰啥呢?”馬鳴嘯回頭看了眼令狐燕,呲著牙笑著說,“都是江湖兒女,拋開那些雜念,放心地爬上來,你也看看師哥的境界到哪一步了。”
這次,他們用“小師妹”來稱呼令狐燕,而是直接叫了句“燕子”,這是他們初到宗門之後幾個男孩子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對令狐燕的昵稱。
這樣,也是等於在告訴令狐燕,師哥還是那個師哥,你個小丫頭片子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秦縣?”馬鳴嘯想了一下,對於這個地名,他多少還是有些熟悉,因為以前跟徐盛昌聊起如冰集團的時候,從他嘴裏聽到過這個地方,兩地之間的距離,大概在三百公裏以內。
一想到以令狐燕如今修為,這三百公裏路程,肯定是讓她本就殘餘不多的真氣,又損耗了不少,甚至,已經出現了潰散的跡象,馬鳴嘯就覺得心裏難受的無法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