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哪怕未來是無底的深淵,他們也不再懼怕!
等了好一會,還不見李老先生帶著警察出現在地下室洞口,林飛疑惑地看看潘姐,又看看白天,忍不住問道:
“你們,親眼看到李老先生醒了?”
潘姐搖搖頭,說道:
“沒有,我就看到他身子動了一下,嘴裏還說了一句什麼話,‘你們竟敢背著我幹出這等事來’,我就跑了。”
林飛看著白天,白天臉了紅,說道:
“我看見潘姐跑了,我也就,跟著……”
林飛哭笑不得,鬆開潘姐的手,說道:
“這樣吧,你們兩個在這裏等著,我上去看看。”
潘姐和白天一齊搖搖頭,道:
“我們不想單獨呆在地下室裏。”
林飛無奈,隻好帶著兩個人悄悄地出了地下室,順著樓梯,來到了臥室,臥室還是原來的樣子,並沒有人來過的跡象。
三個人悄無聲息地摸到了四樓,林飛讓他們倆個在樓梯口望風,自己一個人摸到了佛堂門口。
側耳一聽,隻聽見裏麵傳來李老先生的打鼾的聲音,心裏這才放下了一點,輕輕把門推開一道縫,看到李老先生還像之前那樣伏案酣睡,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站起身來,推開門,走了進去,湊近看看李老先生,呼吸勻稱,鼾聲響亮,睡得正香。仔細一想,就明白了,剛才隻是李老先生做了一個夢,說了一句夢話,就把白天和潘姐兩個人嚇跑了。
不覺心裏好笑,把鑰匙包原樣放回李老先生的內衣口袋,這才回到樓梯口,把情況向兩人說了,大家這才放下心裏。
經過這麼一番驚嚇,大家都覺得此地不可久留,就又回到地下室裏,把所有的東西整理好,恢複原狀,鎖好保險櫃,退出地下室,回到臥室裏,把立櫃恢複原狀。
林飛忽然想起一件事,對兩人道:
“你們到儲寶室等著我,我再到樓上去一趟。”
說罷,就出了臥室,走到四樓,回到了佛堂,李老先生仍然酣睡正濃,淋飛一眼瞥見了酒桌上的半瓶茅台,於是返回身,拿起酒瓶,慢慢地把瓶裏的酒都倒在了地上,然後把空酒瓶平放在李老先生腦袋旁邊,造成一種李老先生喝醉酒不小心把酒瓶打翻了的現場。再仔細察看了一番周圍,確信萬無一失,才出了佛堂,把門帶上。
等他回到儲寶室的時候,白天和潘姐已經在屋裏候著了。
林飛對白天說道:
“我們走吧。”
兩個人走到窗口,林飛推開窗戶,看看樓下,此時已是子夜時分,月色暗淡,樹影婆娑,看看樓下空寂無聲,非常安靜。
林飛雙手一撐窗台,身子正要躍起,一個人從身後突然抱住了他的腰,硬生生把他給拽了下來,林飛回頭,詫異地問道:
“潘姐,你怎麼啦?”
潘姐苦嘰嘰地說道:
“你們兩個都要走了,那我怎麼辦?”
林飛說道:
“你繼續留在這裏呀。我們之前不是都已經做好分工了嗎?”
“我不幹。”潘姐搖頭道,“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害怕。我,我要跟你們一起走。”
林飛大急,忙道:
“這可使不得,你要是跟我們走了,李老先生明天就會發現,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那我們不就暴露了嗎?潘姐,你不能走,你必須留下來。”
白天在旁邊說道:
“我看這怪老頭家裏陰森森的,要不,我們幹脆從他家裏拿些值錢的東西,離開這座城市,到北方去。哪裏我熟,有一些,朋 友,我去找他們幫忙,一定能幫咱們找個安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