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沁藝還是不高興。
宋一陽隨口又說了句,“就算是陳彬,我要是好多年沒見他,不聯係,我也照樣忘。”
自己就是活的這麼幹脆,隻有家人和心底的人,自己才會記住。
不過對陳彬和薑文豪他們,自己隻是平時想不起來而已,徹底忘記,是不會的。
聽到宋一陽這麼說了,董沁藝心裏有些安慰,笑了。
“話說,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宋一陽問。
“我剛才給陳彬打電話了,是他告訴我的。”
“這小子……”宋一陽隨口說了句。
“怎麼?不願意讓我知道你的聯係方式呀?”董沁藝問。
“沒有,就是陳彬那小子,居然不提前給我說一聲。”宋一陽說,要是陳彬告訴自己,剛才自己也不會那麼納悶了。
“是我不讓他告訴你的,”董沁藝說,“一陽,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嗯,你算是給我驚喜了。”宋一陽說。
兩人這樣算是問候了,剛才的事情也不提了,董沁藝這會問宋一陽,“一陽,你現在還是管理你家的賭城和其他公司嗎?”
“嗯,我爸早就退休了,所以這些,隻能交給我了。”宋一陽說。
老爸老媽就自己這麼一個兒子,不交給自己還能交給誰?
自己倒是想把宋家的公司給妹妹分點,但是那丫頭現在的能力,自己還不敢這樣做。
“那你每天都會在賭城上班嗎?”董沁藝問。
“不一定,看情況吧。”宋一陽說,比起賭城,自己更想去金融公司上班,想每天都看到許唯。
但是賭城這邊是宋家的主要資產,自己又不得不管。
“嗯,那我知道了。”董沁藝說。
“你問這個幹嘛?”宋一陽有些疑『惑』。
“就是想知道你現在的工作情況嘛。”董沁藝帶著幾分嬌氣回答。
“哦。”
“一陽,我馬上要回西港了,”董沁藝高興地說,這個消息,也是自己給宋一陽打電話的主要目的,“這麼多年,你有沒有偶爾想起我?”
“好像之前,和一些同學聊天時,說起了你。”宋一陽說,剛才回憶時,想到了這件事。
記憶中,大學時自己和董沁藝關係還算一般吧,普通同學,但是董沁藝的『性』格開朗一些,所以在外人看來,自己和她的關係,可能比同學更上一層,算是朋友吧。
“嗯,我們馬上就可以見麵了。”董沁藝高興地說。
“你幾號回來?可以的話,到時候我和陳彬去接你?”宋一陽問。
作為同學,好多年不見,去機場接下她,也不算是難事,到時候自己可以和陳彬一起去接她。
“還沒確定呢,”董沁藝說,“可能會臨時決定,如果你沒有時間就算了,這份心意……我領了。”
董沁藝心裏是開心的,雖然剛才宋一陽很久才想起自己,但是他有接自己這個想法,自己已經很高興了。
“嗯,那……等你回來了,我們和陳彬他們一起聚聚。”宋一陽說。
“好呀,我也有這個想法呢。”董沁藝高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