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看到杜子騰流鼻血了問:“剛才摔到鼻子了嗎?”
杜子騰捏住鼻子說:“是啊是啊。”
奧巴驢用爪子推開了門。
美女扶著杜子騰走進店裏說:“我叫歐陽淺夏,歐陽玲瓏是我媽媽。”
杜子騰頓時傻眼了問:“你媽媽?她在哪?”
歐陽淺夏拉過一把椅子,讓杜子騰坐椅子上,好奇地問:“你找我媽媽做什麼?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杜子騰拉脫下髒兮兮的舊衫,光著膀子說:“我姓杜,叫我子騰就行了。幫我擦下背。”
歐陽淺夏給杜子騰摸骨、號脈,問:“子騰,你找我媽媽有什麼事?這裏疼不疼?”
杜子騰是中醫的行家,當然知道怎麼應對:“那裏不疼,就是往下大概兩厘米的地方疼。”
歐陽淺夏捏住杜子騰的左肩膀,右手在他的脊柱上刮了幾下。然後給他按摩問:“好了嗎?”
杜子騰豎抬起腳,從鞋裏抽出一封牛皮信封說:“你好厲害啊,這麼幾下就不疼了。我奉師命,從北海來這裏找你媽媽,聽你媽媽的安排任務。這是我師父寫給你媽媽的信,說是要親手交給你媽媽之前不能打開。”
歐陽淺夏接過信封,低著頭,眼圈紅了起來說:“媽媽在半個月之前就因病去世了。”
杜子騰轉過身,拍拍歐陽淺夏的肩膀說:“隻要我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對了,看看信裏寫了什麼?”
歐陽淺夏撕開信封的缺口,從裏麵抽出一張白紙。
“師妹啊,十年前,大師兄從你那借了二十萬,十年期,歸還總額是五十萬。艾瑪,沒想到一眨眼十年就過去了,大師兄不留過夜錢的習慣你也知道的。大師兄窮得叮當響,沒錢還你,不過,幸虧大師兄有個笨蛋徒弟,這筆賬就賴他身上就行了。杜子騰這小子廚藝不錯,得到了老四的真傳,就留在你手下當個不要工錢的夥計吧。”
杜子騰興奮地差點抱住歐陽淺夏說:“原來你是我師妹啊?怪不得一見你就這麼有親切感!”
歐陽淺夏打量著杜子騰,一臉的不相信:“誰是你師妹啊?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子?”
杜子騰把帽子上的布條解開遞給歐陽淺夏說:“師妹,這是師姑親手寫的,你應該認識師姑的字吧?”
歐陽淺夏接過布條,看了一眼問:“字跡可以模仿的!”
杜子騰苦笑著撓頭說:“師父這個老坑貨,根本沒有跟我說過師姑的任何事。讓我想想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
杜子騰一拍腦袋,蒙的醒悟過來:“《穿雲指》是蓬萊女徒防色狼的必修基本功,而且傳女不傳男。師姑既然和我師父同屬一個門派的話,一定練過《穿雲指》。”
歐陽淺夏盯著杜子騰問:“什麼穿雲指,完全沒聽過。你是不是想來這裏行騙?”
杜子騰皺眉思考著:“既然你會醫術而不懂武功的話,師姑應該是醫道部的。對了,師姑後腰上有一個梅花的刺青。”
歐陽淺夏腦袋一震,畢竟那個部位比較隱蔽,外人怎麼可能知道。
“啪!”歐陽淺夏狠狠扇杜子騰一耳光:“你居然偷看我媽媽洗澡?”
杜子騰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我都沒見過師姑,怎麼可能偷看師姑洗澡。那朵梅花是蓬萊醫道部特有的標誌。我屁股上有一個龍圖騰。這也是蓬萊的特有標誌,不信你可以看看。”
歐陽淺夏抬手就要抽杜子騰。
杜子騰嚇得連忙捂著臉問:“別打,別打,師姑呢?”
歐陽淺夏放下手,臉上出現了憂鬱的神色說:“半個月前,媽媽已經病逝了。”
杜子騰歎了口氣說:“師妹節哀順變。”
歐陽淺夏把手伸到杜子騰麵前說:“還錢。媽媽看病花光了所有積蓄,還欠了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