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騰淡然一笑說:“你和我是不是有婚約,你父親最清楚。再說了,這件事對你來說還有意義嗎?你已經有雷震了。我會遠遠地看著你,隻要你能過的幸福,我就很滿足了。”
杜子騰心裏暗罵:“趙坤鼎你個老王八犢子,莫欺少年窮!別以為老子沒脾氣、沒骨氣,世事不饒人,老子隻能忍!你給老子等著,老子總有一天要崛起,到時候老子要踩著你的臉站在南陵市。”
韓玲惱火地踢了杜子騰一腳,氣得哭了出來:“你說你還是不是男人了?她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護著她?軟骨頭!沒種!窩囊廢!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趙雪彤看著杜子騰麵無表情的臉說:“我先聲明,就算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我也不會接受你。”
杜子騰嘴角掛上一絲冷笑,戴上草帽說:“趙雪彤,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趙家抓在手心裏,到時候,你不要哭鼻子。”
趙雪彤像是聽笑話一樣,笑了起來:“嗬嗬……好,我就要看看你是怎麼把趙家捏在手裏的。我給你三年的時間,如果三年內,你真的能把趙家捏在手裏,我就嫁給你。”
杜子騰打量著趙雪彤:“記住你今天的話。到時候,我要的不是你,而是趙鼎坤的舌頭!我會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趙雪彤楞了一下心想:“好粗野、凶殘、狠毒的人。”
趙雪彤對杜子騰的壞印象又加分了,越看杜子騰越覺得他粗魯、莽撞、野蠻,越看越覺得討厭。相對應的,趙雪彤一想到雷震,和杜子騰一對比,越來越覺得雷震溫柔體貼有內涵。
杜子騰走到悍馬車門前,打開車門。雷震一直都坐在車裏,隻是看到外麵有杜子騰,不敢露臉。
現在,杜子騰跑車裏來了,雷震一看到杜子騰,嚇得直哆嗦。杜子騰一把抓住雷震的頭顱,把他從車裏撤出來,丟到地上,殺氣畢露。
雷震親眼見到過杜子騰的實力,可不敢跟杜子騰正麵衝突,心想:“反正現在杜子騰跟趙雪彤苦大仇深,把杜子騰心裏的火氣都轉移到趙雪彤身上就行了。”
趙雪彤看到雷震驚訝地問:“你一直都在車裏,為什麼不出來見我?”
雷震擺出一臉凶悍的樣子:“給我閉嘴!為了競標,你竟然敢蓄意謀殺我表妹,我現在算是認清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了。”
趙雪彤委屈得眼圈紅了問:“連你也不相信我?”
雷震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說:“趙雪彤,我正式宣布跟你分手。你個有夫之婦,為了錢可以隱瞞自己的婚事,還竟然這麼凶殘的把自己的未婚夫一腳踢開,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子騰,你放心,我跟她連手都沒牽過,這個工作狂,除了上班什麼都不會做,跟廢物沒什麼區別。”
雷震的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紮在趙雪彤的心裏。趙雪彤的身體在顫抖,強大的自控能力,讓她不至於當著別人的眼前落淚。
杜子騰看著趙雪彤的瞳孔說:“我相信趙雪彤不是陷害小媳婦的凶手。這件事你要查清楚,不要冤枉她。”
雷震連忙應和著說:“是是,這件事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杜子騰一把抓住雷震的臉,把他扯到自己麵前冰冷地說:“給我記清楚一句話,做夢都不能忘,否則你就死定了!”
雷震痛的眼淚都出來了連忙答應:“騰哥,什麼話,您說,我一定不會忘記。”
杜子騰捏緊雷震的臉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能欺負趙雪彤的人,隻有我一個!”
韓玲看著杜子騰,心頭一陣悸動。趙雪彤覺得心裏升起了一股暖流,自始至終,能夠相信她的人,竟然會是這個她最討厭的杜子騰。
杜子騰和趙雪彤擦肩而過,右手從包裏拿出傳單,繼續往路燈杆上貼。
韓玲看著杜子騰的背影,忽然覺得杜子騰的背影是如此的孤獨和淒冷,所有人都被他嘻嘻哈哈的外表蒙蔽了,以為他是一個無憂無慮的痞子,其實,杜子騰才是是最需要關懷的人。
趙雪彤也意識到了杜子騰的淒涼,在這個燈紅酒綠、奢靡繁華的南陵,竟然沒有杜子騰的安身之處。
趙雪彤忽然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子騰……子騰不好了,趙雪彤暈倒了!”韓玲跑過去扶起趙雪彤喊著杜子騰。
杜子騰立刻轉過身,跑回去給趙雪彤號脈:“快,送醫院去!”
雷震打開車門說:“快送上來吧。”
杜子騰看了悍馬的車胎一眼說:“你的這一款是越野型的不適合快奔,用趙雪彤的跑車。”
韓玲從趙雪彤的包裏翻出鑰匙,但是卻打不開車門。杜子騰一拳砸破玻璃窗,把車門打開。跑車發出警告聲。杜子騰從雙肩包裏掏出平口螺絲刀,開始拆車,解除了警報。
雷震在一邊看熱鬧,掏出手機拍照。杜子騰被閃光燈照了一下,扭頭看著雷震。
雷震看著手機裏麵的杜子騰,赫然看到杜子騰的瞳孔是紫色熒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