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走進教室之後,直接坐到了沈恪的身邊,現在班上同學基本上都形成了共識,沈恪和劉飛身邊的座位,一般都是沒人會去坐的,因為誰都知道,這個位置上留給劉飛或者沈恪的,坐過去就是自討沒趣。
“老沈,你複習得怎麼樣了?”劉飛坐下之後,對沈恪嘿嘿一笑,然後低聲道:“我聽到一個小道消息,我們那個趙老師,今天被學校解聘了,好像是上次那個國外的跆拳道社團投訴他了,具體內情我不清楚,反正咱們兩個人現在總算是舒服了,據說最後這段時間會由隔壁班的輔導員兼任帶帶我們,等到下學期開學,咱們周老師就能夠回來了!”
“嗯!”
沈恪聽到了劉飛的話之後,卻隻是對他輕輕點頭,然後低聲道:“他本來想算計我的,結果沒想到自己一腳踢到了鐵板上,人家代表團來我們華國是為了宣傳跆拳道,結果現在被我弄得大丟麵子,肯定會找個人出氣,他們找不了我,哪就隻能夠找在背後搞鬼的人了,所以說這都是他活該而已,從一開始就針對我們,知道現在被解聘,都是他自找的!”
“說得好,這家夥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經差根線,天天都盯著我們兩個人,搞得我最近這段時間遲到早退都不敢了!”劉飛也是輕輕拍了一下桌子,表示對沈恪這番話的支持和認同。
沈恪轉頭,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劉飛,然後皺眉道:“就算現在你也沒辦法遲到早退啊!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官晶都決定這段時間在學校裏不出來呢!難道你還準備繼續去逍遙啊!你要是沒考好,這個暑假估計就要倒黴了!”
劉飛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然後笑著道:“現在我爸媽對我的成績已經沒有要求了。隻要不掛科就行,反正暑假他們還要我去公司裏實習,就等著我大學畢業之後,直接把公司甩給我,然後他們就去過悠閑的日子了!”
“那你好自為之吧!”沈恪沒想到劉飛居然已經得到了家裏的赦免狀,隻能拍了拍劉飛的肩膀。
接下來的幾天,果然風平浪靜,沈恪就安心的兩點一線,在學校和家裏穿梭,這天,放學之後沈恪慢慢往湖景苑走,結果在小區外麵被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給攔住了。
看著這輛豪車來勢洶洶的停在自己的前麵,沈恪眉頭微微皺起,然後停住腳步,雖然心裏已經猜到了車裏的人是誰,不過他還是想看看到底龍正興請來了什麼樣的風水師,居然敢這麼大大咧咧的找上門來?
龍正興從車上下來,緊接著在他身後從車裏走出來的人就是臉色還帶著幾分青白色的龍在天,最後才是金大師和金絲眼鏡,他們四人擋住了沈恪的去路,龍正興看向沈恪的目光裏,充滿了憤怒,而龍在天看著沈恪的時候,則是毫不掩飾的憤恨。
至於金大師,他則要輕鬆得多,正在暗中打量著沈恪,發現沈恪的確就是一個大學生,更是差點放心,感覺自己這次賺到剩下的一千萬簡直是手拿把攥的事情,沈恪上次暗算龍在天,肯定是用的師門長輩繪製的符篆,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子,絕對不可能有那麼厲害的本事。
“你們這是想做什麼,夾道歡迎我嗎?”沈恪看了眼龍正興等人,對他們父子倆微微一笑,似乎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龍在天咬牙切齒的看著沈恪,沉聲道:“小子,你還記不記得我,媽的,居然害我在醫院裏躺了這麼久,今天我就是過來找你算賬的,這口氣,我一定要出,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跪在地上求我的,你給我等著!”
“看來你是上次還沒吃夠教訓,還想再試一次,不過這次我就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沈恪嘴角邊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對他來說龍在天的威脅簡直沒有半點殺傷力。
而且龍在天應該還沒有發現,他現在已經失去玩弄女人,給家裏傳宗接代的能力了,原本沈恪隻是讓龍在天三年之內無法人道,不過這家夥居然還不漲教訓,又跑過來對著他BB,看來應該將時間再延長一點,十年左右,應該是一個比較好的期限。
龍正興揮手,製止了準備繼續和沈恪嘴炮的龍在天,然後用陰惻惻的目光看了眼沈恪,然後沉聲道:“小子,我也不想和你多費口舌,你傷到了我兒子,這筆賬我必須要和你好好的算算,我也不欺負你,這位金大師,是我特地請來的,隻要你能夠贏了金大師,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我一會也不找你的麻煩,不過,你要是輸了,那就要給我們家在天磕頭賠罪,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