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去醫院,我故意這個時候去的,我得讓郭菱跟郭瑾年看著我在幹活,沒偷懶。
雖然他捧我,但是你的努力如果他看不見,你不是白做嗎?那些說什麼隻管腳踏實地幹活,老板什麼都看的見的人,他是傻,老板又不是千裏眼,他那有功夫天天盯著你啊。
你得表現,得讓他看見,就算是刻意的,至少他也明白,你為了爬上去知道努力。
我到了醫院,郭菱也在呢,郭瑾年的管子已經拔了,身體也好多了,勉強能吃點流食了,郭菱在喂他飯呢。
我故意站在門口,沒往裏麵進。
郭瑾年看了我一眼,說:“進來坐。”
我立馬說:“喝酒了,身上細菌太多,我站在這就行了。”
我說完身體就晃了一下。
郭瑾年立馬說:“坐床邊上,郭菱,拿凳子。”
郭菱立馬給我搬了個凳子,說:“坐吧,沒事。”
我笑了笑,看著郭菱那張臉,跟夢裏的仙女一樣,那種氣質是徐璐那種女人沒法比的,我當然不是說徐璐不好。
隻是,這男人就是心花,不會滿足一種花的美麗,我可能喜歡牡丹的嬌豔,但是我更喜歡梅花的傲骨,這是基因決定的。
我把凳子搬的遠一點,郭瑾年生氣地說:“沒必要。”
我說:“沒事,沒事,郭總,事我辦成了,我跟那個劉漢城談了,今天把合同給簽了,400萬全資拿下,我們不管他怎麼經營,我隻要求他隨叫隨到,資金呢,走的是我的賬戶的,咱們不想讓馮德奇知道,你不便走大宗的資金,這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那邊走嘴了,說你投資了他們公司,馮德奇知道了,這麵子上的事過不去了。”
郭瑾年點了點頭,他說;“你辦事周到,這件事做的好,咱們得盡早把自己的後路給鋪墊好,不能等著人家來殺頭了,咱們才想著後路,人,要提前給自己找後路,死到臨頭的後路不叫後路,那叫絕路,輸贏生死兩重天。”
我點了點頭,內心鬆了口氣,我不知道郭瑾年有沒有發現我的私心,但是這不重要,他同意了就行了。
生意場,人情世故,講的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郭瑾年是這方麵的老手。
我說;“郭總,你那500萬就要等一段時間了,我手頭比較緊,我又把我的老房子買回來了,要不然錢就能給你了。”
郭瑾年立馬瞪了我一眼,他說:“我不急,你別惦記著,錢的事,不夠從公司拿。”
我說:“哎,好,對了郭總,那劉漢城被人打壓的厲害,手底下沒有人願意跟著他,讓虎哥給他找幾個人幫著一把,要不然這生意不好做。”
郭瑾年看了劉虎一眼,他立馬說:“我找幾個越南仔過來吧,手黑,沒戶頭,幹了事,跑了也找不到人。”
劉虎的話,雖然說的輕飄飄的,但是那股老江湖的狠辣是一般人沒有的,他知道怎麼幹壞事,怎麼幹了壞事還沒人能找他的麻煩,這就是我們達不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