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睿的手法不是很熟練,而且,也是非常抗拒的,她一直都在捏著鼻子,還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但是我醉了呀,這種漂亮的女人,不管她心裏怎麼想,她這個時候在我麵前都不能把自己當個人。

當她卸掉身上的那些不必要的傲骨的時候,她就能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了。

當然了,我肯定會把她當人的。

我沒有跟她上床,沒那個能力了。

我整個人都快燒死了,喝醉酒的滋味太難受了,喝到酒精中毒,就更加的難受了。

我一晚上都燒的死去活來的。

我在心裏不停的罵自己是傻逼,我一直都在說自己下次再也不喝了,誰他媽讓我喝我都不喝。

下午的時候,我精神好多了,身體也不那麼燒了,但是身體軟,沒勁,整個人開始暈乎乎的了,感覺天空都是旋轉的。

這就是喝醉酒的後遺症。

下午的時候,郭瑾年來看我了。

郭瑾年坐在床邊上,他沒怎麼說話,郭菱給我剝桔子,她跟我說,吃橘子能解酒,我笑了笑,這時候,除了仙丹之外,什麼東西都解不了酒。

郭菱剝完橘子親自喂我吃一半,說真的,現在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我都他媽不想吃,吐的我都懷疑人生了,但是喂我的人是郭菱啊,我得吃啊。

我吃了一半橘子,但是剛咽到肚子裏,立馬又開始了,我又吐了出來,把橘子給吐了,把黃疸汁都給吐出來了。

但是別說,吐出來之後,胃裏就不燒了,可是也就那一會的舒服,過了一會還得燒。

郭菱很心疼的給我拍著背,這時候我才知道,什麼仙女良人,都他媽是假的,自己舒服不舒服才是最真實的。

郭瑾年問我:“還想喝嗎?”

我哭著說:“我他媽再也不喝了,我他媽難受死了。”

郭瑾年看到我哭了,就哈哈笑起來,笑的很調侃的意味,我們兩個人都清楚,在這社會的酒桌上,不把自己喝到死,誰都別想退出去。

郭瑾年說:“不想喝,就抓緊時間賺錢吧,把馮德奇的事辦了,別以為自己有什麼能耐,也千萬別覺得別人給了一點好處,自己就不用奮鬥了,你的道路,才剛開始。”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的人生道路才剛剛開始。

郭瑾年說:“明天去瑞麗吧,咱們的事業還是在翡翠事業上。”

我點了點頭,我說:“知道,不過郭總,秦總跟我說,想要跟我一起把我家那小酒樓開發成五星級酒店,這件事能幹嗎?說實在的,我挺想弄的,我問問你,你給我個建議。”

郭瑾年沉思了一會,他說:“能幹,但是,跟房地產商合作,要小心,他們不像是我們賣翡翠,東西在那,什麼價錢有標準,房地產有什麼標準啊?你摸不著門道,你就得小心,別看是熟人,但是有一行業就叫殺熟,社會呀,不是講人情的,尤其是商人,我們之間是講利益的,小心著點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