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賭裂是很有講究的,有裂的料子特別要小心,要先把料給理清楚,然後切裂,這個切裂是對切,還是順切,都是有講究的,是特別考驗人的判斷的。
這個裂,有可能沒進去,隻是在外麵,那你要是對切裂,那你不就炸了嗎?切斷了,壞了料子的品相,你要是順著切呢?剛好,完全可以規避這條裂。
所以賭石的講究特別多。
切割石頭的師父開始開窗,我站在一邊等著,我看了一眼謝華全,他看著自己的石頭,整個人都特別喪啊,那種感覺,像是他死了親爹一樣。
他眼巴巴的看著380萬變成一塊石頭,特別的難受。
他笑聲地問郭瑾年:“老表,這石頭真的不值錢了?”
郭瑾年隻是冷漠的點點頭。
謝華全特別難受地說:“那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你玩石頭這麼多年了,肯定比我有經驗啊,你怎麼不跟我說說呢?”
郭瑾年隻是翻白眼看了他一眼,沒說一個字。
我看著就覺得挺好笑的,現在他居然怪郭瑾年起來了,你買之前跟郭瑾年商量了嗎?
所以這種人特別該死,人家對你好,你覺得應該的,還要別人主動對你好,一旦不對你好了,出了事,都是這個人的錯。
憑什麼呀?
也就是他是郭瑾年的老表,要是沒這層關係,我覺得他現在應該還不如我呢,至少我還知道怎麼做人,他連做人都不會。
我看著牙機不停的摩擦,把石頭上的那條裂縫給磨開了,我心裏祈禱著,千萬別啊,千萬別啊,別吃進去。
我特別緊張,頭上開始出汗了,我咬著煙,特別用力,我很想賭贏啊,我想成為站在那,不用我怎麼吆喝,別人就知道我是誰的人。
我想成為大老板,別人見著我,主動過來巴結我的人。
誰想拍馬屁啊?誰想阿諛奉承啊?
沒有,誰都想成為被拍的那個人,我也一樣,隻是現實不允許。
但是一刀窮一刀富,什麼都有可能。
我等了七八分鍾,切石頭的師父停手了,他拿著水管把料子衝了一遍,我趕緊拿著手電過去,我得看看料子的裂有沒有吃進去。
郭菱跟著我,我拿著手電在料子的切口上打燈,這燈一下去,我立馬被美的心頭一緊。
郭菱立馬開心的叫起來。
“哇,雪花棉,雪花棉,太美了,哇……”
郭菱興奮的摟著我的胳膊,那兩個東西夾的我難受,她是對我沒有男歡女愛的念頭,但是我有啊,我真是被她弄的沒脾氣。
我也顧不得享受這片刻的溫柔鄉了。
我也被這雪花棉給美到了。
這料子就跟我之前估算的那樣,種水沒問題,肉質非常細膩的,淡藍色配合好的種水,猶如伏爾加河的冬天結冰的湖麵一樣,那種美,讓人窒息,料子顏色均勻,色澤柔和,似藍色之幽靈,美麗而富有遐想。
雪花棉給原石增添了不一樣的色彩,仿佛漫天飛雪的冬天,讓人看了感受到漫天雪花飛舞的意境。
這就是木那雪花棉,給人無盡的美感,那種普通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不用特別的強調。
郭瑾年也過來了,看著燈下的表現,郭瑾年特別的高興,說:”小林啊,不錯。“
雖然隻有簡短的五個字,但是他眼睛裏的那種驕傲與開心,都表現的特別的足。
相反的,謝華全就特別的鬱悶了,他看著這塊料子,他看不懂,但是看到所有人都滿臉的驚訝,他知道,這料子值錢。
鄭立生走到我身邊,看著料子,他嚴肅地說:“老弟,不帶這樣的,下次看料子,不帶你這樣直接往我保險櫃裏鑽的,不帶這樣的。”
我看著他極其心疼的樣子,我就笑了笑,我說:“沒賭贏呢,這有裂。”
我的話不是謙虛,而是真的沒賭贏,隻是開了個窗,看這條裂的走向而已。
料子種水色,還有雪花棉的表現,都是極品,可是,這個裂也是極品啊。
從表麵上看,吃進去了,而且還不止一條,這個就讓我揪心了,要是帝王裂,我哭都沒眼淚啊,這麼美的料子,要是不出貨,我就得哭了。
我拿著手電打燈,看著裂的走向,謝華全特別不耐煩,他說:“剛才不是說切裂嗎?你倒是切啊?真急人。”
郭瑾年說:“嫌急人,你就回去,沒人要你在這陪著,賭石是要有耐心的,一點耐心都沒有,就在這裏丟人現眼。”
謝華全特別不高興,他掐著腰,生氣地說:“老表,你這什麼態度?我是你老表,你這麼罵我?你給我麵子了嗎?啊,還是錢好啊,他能給你賺錢,你就維護他是嗎?這親戚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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