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馮德奇對郭菱是有企圖的,以前我都掩飾的很好,但是今天我有點得意忘形了。

我忘了馮德奇在背後看著呢,我居然這麼親密的捏了郭菱的臉,要是以前就算了。

但是今天郭菱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是喜歡我的,隻是礙於某種問題不能跟我在一起。

那時候馮德奇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了,當時我很高興,忘了這茬了。

現在看著馮德奇用一雙虎眼盯著我,我立馬心寒起來了。

我想起來鄭立生的下場,我就害怕啊。

我咽了口口水,立馬走到馮德奇麵前,我說:“馮總,這塊料子不錯,一起玩玩?”

馮德奇立馬說:“你們玩就行了,玩的開心點,我去安排安排中午的局,咱們中午好好喝一杯。”

我點了點頭,看著馮德奇背著手走了,我心裏有些害怕,這個局啊,不知道是慶功宴還是鴻門宴。

我嘖了一聲,做人真他媽難,想要所有人都高興,更是難上加難。

所以做人,還是有點實力比較好,有時候在圓滑,像是泥鰍一樣滑,但是想搞你的人,也一定能掐住你的死穴。

我先不多想了,回頭在看吧。

我問老板這塊石頭多少錢,鄭立生幫我翻譯。

老板跟我說:“5000萬。”

他說的肯定是緬幣,我換算一下,大概23萬左右。

我說:“問他2萬3賣不賣。”

鄭立生一聽,就說:“兄弟,你真是,啊,人家是雁過留毛,你是走到那殺到那,到那都是十倍的還價。”

我笑了笑,我說:“這一分價錢一分貨,這是蒙頭料,又不是半賭料,這料子不過二十公斤,市場價就是這個價格,他要23萬,他就是胡要,他給我開一個窗,這料子要是有好的表現,我23萬保證不還價。”

鄭立生笑了笑,他說:“開玩笑,咱們是自己人,是不是?”

鄭立生說完就跟那個老板說價,我看著兩個人討價還價的樣子,那個老緬老板一臉的苦悶,我不搭理他,他愛怎麼表現就怎麼表現。

在我心裏,這種蒙頭料的表現再好,他的價格不能高過十萬,過了十萬,我就要好好研究了,如果他是有蟒帶有好的表現,我可能會要。

但是這塊,沒有蟒帶沒有鬆花之類的,隻有霧色,賭霧是最難賭的,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霧色下麵到底是什麼色,你隻能確定種水沒問題。

但是賭石嘛,有點夢想的都會賭色的。

鄭立生說了半天,他說:“老板說3萬。”

我搖了搖頭,我說:“就2萬3,要,你就讓他收錢,不要,就讓他等肥羊,不過,咱們中國可沒那麼多肥羊來給他宰,遇到一個就讓他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