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山說:“可以可以,仰光是最安全的,如果在仰光,我都不用找人來保護了。”

我看著程文山似乎非常樂意由那邊的人控股,這是我沒想到的,我看著他們像是一拍即合的樣子。

杜敏娟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立馬給她回想,程文山清一色糊一萬。

杜敏娟看了之後,直接打出來一萬。

我以為程文山會胡牌的,但是程文山直接把胡牌的二萬給扣下了,等馬旭打牌之後,程文山直接把二萬給打出去了。

我看著,震驚,程文山這種人,真的是會做人,能胡他都不胡,這種人,真的可怕,能給麵對各種誘惑。

他不是我,他不需要討好杜敏娟,相反的,杜敏娟還需要討好他,杜敏娟打牌給他胡,就是討好他的,但是程文山居然不胡牌,這又是一種境界。

打了一圈,黃牌了。

程文山就說:“小林,真不好意思,哥哥沒能幫你贏回來,你輸多少算我的。”

我立馬說:“那怎麼行?程總,你可以多喝兩杯,但是,這輸多少我都認,走走走,咱們上席吧。”

我拉著程文山入席,但是卻借勢去廁所,我得問清楚,這合作的事,本來隻是單純的個人投資,最後變成合資控股,那邊可不是咱們這邊,那邊是軍政府管事的,搞不好你這公司就沒了。

到了廁所,我就把門給鎖上,在給程文山點煙。

我說:“程總,你這弄的,我有點弄不明白啊,你要是讓他們投資,要是到最後……”

程文山嘿嘿笑了一下,他說:“你不懂了吧?老弟,生意跟企業是兩種是,我在國內做的是生意,不是企業,這兩者看著差不多大,但是差別大著呢,什麼是生意啊?那是我求著別人買我的東西,不滿意了,他們可以不用我的東西,但是企業就不一樣了,我跟他們軍政府合作,那麼我的發展,必然會受到他們政府的保護推廣,我生產出來的東西,民眾可能不滿意,但是,他們不滿意也得用,不管給的錢是多,還是少,他們隻有選擇我,這才是企業。”

我聽著立馬就懂了,程文山要的不是那一點半點的利潤,而是要那個軍政府的平台。

程文山說:“老弟,緬甸到現在隻有一家私營藥企,你想想缺口有多大,雖然他們現在在打仗,但是我告訴你,他們已經好很多了,做企業,眼光要好,要看長遠,這個世界,隻要能解決安全問題的國家,他的經濟馬上就能好轉起來,而且現在啊,他想亂,咱們也不會答應的,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吧?近水樓台先得月。”

我聽著就很佩服程文山,真的,這人的眼光跟高度是對等的,我就沒有程文山這種眼光。

程文山笑著說:“那邊呢,每年需要進口4億美元的藥物跟設備,你想想,如果這筆錢,落到我的口袋裏,是4億美元啊,三五年之後,我就能跟國內的一線藥企齊頭論了,老弟,這個事,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今天我跟你好好喝兩杯。”

我笑了笑,我說:“沒事沒事,能幫你的忙就行,其他的都好說。”

程文山點了點頭,我抽了口煙,我覺得我現在像是個井底之蛙,真的,跟程文山比,我有點自卑,他做生意,什麼都調查好了,人家有多少缺口,怎麼做是對自己最有利的,什麼是平台利益最大化,未來的局勢走向,人家都搞的清清楚楚的,別看程文山像是個粗人,也是修表工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