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婷甩手給我一巴掌,打的並不疼,她刻意的壓了力量,我笑了笑,她看著我,她說:“你真下流,你那麼多女人,為什麼還來跟我相親呢?”
我沒有生氣,我在她耳邊小聲地說:“我沒辦法啊,我給那些老板辦事,我辦的好啊,那些老板為了拉攏我,給我送女人,你說我要不要?”
謝雨婷哭著說:“你可以不要啊……”
我搖了搖頭,我點了一顆煙,我說:“婷婷啊,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掏心窩的話啊,我挺自卑的,我不像你有個好家庭,我很窮的,我以前刷盤子的,你懂嗎?那種日子,我不想回首,你不會懂的,你知道我有多想往上爬嗎?我爸死了,我連塊墓地都買不起,你不懂的,你沒有經曆過那種境地,你不會懂的,我就想告訴你,我啊,我要爬上去,我現在已經上了梯子,我就不想下來了,你呢,如果喜歡我,你接受我這種生活,咱們就在一起,不接受,趁著現在還沒發生什麼不可解決的事,你就趕緊離開,好嗎?”
謝雨婷看著我,特別的不甘心,她很想說什麼,但是她也知道,說什麼都沒用。
我看著她哭的特別帶勁,我直接就摟著她的脖子親過去,她抿著嘴,不讓我進,但是我是個老手啊,你一個小姑娘,你什麼經驗都沒有,你跟我這個老鳥玩。
你玩不過我的。
我上下其手,她有點受不了了,抓著我的手,我立馬就將她壓在沙發上,我直接來真格的。
謝雨婷受不了,她雖然挺刁蠻的,但是還真是個處,真的沒什麼經驗,顧上不顧下,很快就被我拿下了。
但是腿夾的很緊啊,像是無法攻克的堡壘,但是我有的是時間跟精力跟她磨。
我也很溫柔,我不是沒碰過女人的愣頭青,女人強硬的時候,我就比她更硬,這是不行的。
女人是水,她放在杯子裏,她就是杯子的形狀,你把她放在冰箱裏,你跟她比硬,她一定會比你更強硬。
他們就像是玉米一樣,你想吃到裏麵的玉米粒,你得一點點的把他們的外衣給剝開,將包裹他們最後尊嚴的玉米須給扒掉,那玉米須就是他們最後的矜持。
千萬別急,急了,就容易斷了。
她還在反抗我,雖然沒有大的動作,但是腿是僵硬的,手臂是僵硬的,就連我摸的該柔軟的地方她也緊繃著。
可能是緊張,可能是不甘心,又有可能是憤怒。
我在謝雨婷的耳朵輕柔地說:“婷婷,我喜歡聽話的女人,別硬好嗎?如果你不同意跟我在一起,咱們就別糾纏了,好聚好散。”
謝雨婷哭的一張臉上都是眼淚,梨花帶雨,要是一般的男人,可該心疼她了,但是我不心疼,她有今天,是她自己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