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說:“齊朗,安排一下,找人給洗澡,衣服給洗幹淨,一切都給我照顧好。”
齊朗說:“行,哎,你走運了,咱們酒店沒開業呢,你第一個住,給你掛個頭彩。”
齊朗說著,就招呼幾個人過去,把吳金武給扶起來,帶回去,吳金武喝醉了,我不能痛打落水狗,我得安排好,這不是我大度,這是必須的責任,人在我這喝的,出事了,我得負責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吧,別給自己落下把柄與病根。
吳青雖然喝醉了,但是還醒著呢,他說:“小子,有活動?晚上給我安排一下。”
我看著吳青,這小子抽著煙,滿臉通紅,居然還要我給他安排,他連他老子都不顧了,也是個狠角色啊,我說:“行,回頭去酒吧,咱們再喝。”
吳青笑著說:“行,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笑了笑,吳青這個人,二世祖,媽的,喝了兩杯酒,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居然還跟我做朋友了。
我說:“行行行,馬上安排,齊朗,安排車,送到太子妃酒吧。”
齊朗也趕緊去安排。
安排好了吳青,我就走回去,我跟程文山勾肩搭背的上樓去。
我說:“程總,還行吧?”
程文山笑著說:“那還用說,我兄弟辦事,那肯定是讓我放一百個心。”
我笑了笑,這都是屁話,他懷疑我的那句話,我永遠都忘不掉,我也不能忘掉,我要時刻的提醒我,跟這些老板打交道,真的,責任到了就行了,那些兄弟情義,都是靠不住的,在利益麵前,是不堪一擊的。
程文山說:“你跟那劉玲處的怎麼樣了?這女明星的味道不錯吧?”
我笑了笑,味道怎麼樣?媽的是個辣椒,嗆死我了,如果我現在跟程文山說劉玲跟我說的話,那麼劉玲今天晚上就事大了,程文山肯定連夜就會教育她做人。
但是劉玲這個女人,有點意思,我想慢慢的撩她。
我說:“還沒上手呢,畢竟人家是明星,我一個貧民出生,是不是?”
程文山立馬說:“小林啊,你想太多了,什麼明星啊?哥們告訴你啊,說她是個網紅她都不是,那張雨玲很紅嗎?也就是個小野模出生,我們不捧她,她能上台麵嗎?在咱們眼裏,她們就得隻能是個玩物,你別把她們捧的高了,平時捧著是吧,大家高興,心情好,但是,老子捧你,你得給老子明白事,要是不明白事,你給我抽她,小林啊,你要是搞不定,今天晚上我來替你教育教育她,你得有魄力,威嚴,知不知道?我一瞪眼睛張雨玲他就得給我跪下來,你得學會對女人厲害。”
我立馬笑著說:“您是老板啊,你有這個威嚴啊,我不一樣。”
程文山不滿意的噓了一下,他說:“你就給我橫,娘的,她要是敢放屁,我大嘴巴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