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道:“誰他媽把手機給打掉的的,給我站出來。”
我吼完就瞪著那些人,我看著那些記者,每個人都很氣憤,還有人拿著手機要打電話的。
我說:“報警是嗎?老子要報警你不讓,現在你們報警?安凱……”
安凱二話不說,朝著那個人就是一腳,直接給踹趴下了。
“你們怎麼打人呢?”
安凱說:“打你怎麼了?是賠錢,是坐牢,老子都奉陪到底。”
安凱說完,一巴掌抽上去了,這一巴掌打的響亮,整個房間都有回聲了。
這聲嚇的不少人都楞了一下,這個時候氣憤的臉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我說:“把他們手機都給我砸了,任何錄像的設備全部都給我砸了。”
“我們是記者,你們居然敢砸記者的設備,這是犯法的。”
我聽著有人跟我講法律。
我說:“法律不能是你們要用的時候,就保護你們,你們不用的時候,就是你們拿來傷害別人的武器,這是不行的,法律是公平些的,你們違法的時候,你們就得嚐嚐違法帶來的後果,這樣你們才能明白,你們帶著的記者證不是拿來製造新聞的,也不是拿來換錢的。”
我說完兄弟們直接進來了,把那些手機全部都給搶走了,還有人敢反抗,安凱手裏的甩棍直接就抽上去了。
安凱可不跟他們講什麼道理,在這裏,他就是道理。
兄弟們把手機全部都拿走,然後把手機全部都給打開,把裏麵的視頻全部都給刪掉。
我看著那些人,都站在牆角,每一個敢說話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誰砸的手機,給我站出來。”
我看著沒人站出來,都站在原地,我說:“法不責眾是吧?行,不用你們道歉,安凱,給我打,今天我林晨豁出去了,賠錢賠命,我豁出去了,媽的,欺負人欺負到老子頭上了是吧?誰慣的?老子可不慣著你們。”
安凱拿著甩棍直接過去了,看著有人要出頭,安凱指著他,說:“要做出頭鳥啊?行,站出來,別說爺們欺負你,我給你單挑的機會。”
那個記者看了安凱一眼,他說:“不是嘛,是他打的。”
那個人指了一下,我看著他指著的那個人,眼熟,原來是指認的,這他媽就是人,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些混蛋,以為自己掛著記者證,以為自己掌握著輿論口舌,他們真的就無法無天,把新聞亂寫,把事實扭曲,他們以為所有的人都應該怕著他們。
是,很多人都怕他們,我也怕,但是老子都已經臭成狗屎了,我還怕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