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無辜的水杯被迫結束了自己脆弱的生命,但是加基森市長諾格弗格的怒焰,卻未消退,麵色陰沉的他,很是惱火的坐在辦公室中,一個勁兒的臭罵著海象人警長的某位手下:“你們明明知道我親自把安度因請到了這間辦公室,為什麼還要沒事找事?”
“市長大人,這不能怪我啊!”
被罵的持棍警衛,滿臉的惶恐與委屈:“我們素來都是聽命警長大人行事的,他讓我們往東,我們就往東,他讓我們往西,我們打死也不敢往南!”
“他讓你去死,你為什麼不去死啊?”諾格弗格陰森森的說道。
“不是,市長大人,我今天沒跟著警長大人外出行動啊!”關鍵時刻,持棍警衛隻要硬著頭皮撇清自己,“您把我喊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您吩咐我們,要好好給安度因侯爵保駕護航,警長大人也照著做了,怎麼到頭來,就成了沒事找事?”
諾格弗格眼皮一跳,壓抑著胸中怒意,如果不是安度因和玉蓮幫的事端,鬧得太大,他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
誰都知道海象人警長,是諾格弗格的心腹,所以諾格弗格才將保護安度因的重要任務,交給了他,然而千算萬算,終究還是漏了一算,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人橫生枝節,盡管海象人警長看起來做得不留痕跡,可是精明至極的諾格弗格,還是一眼就看破了問題,隨即開始後悔不迭,隻怪自己沒有多個心眼。
海象人警長的特殊地位,麻痹了很多眼線,若非白眼大俠出動,諾格弗格甚至都無法察覺,可是就算他找到了症結所在,卻也為時已晚,不論如何,最不能得罪的安度因,還是被自己得罪了,諾格弗格隻能亡羊補牢,立馬派出心腹同玉蓮幫交涉,並且深思熟慮補救方法。
沉思中,諾格弗格的眼中寒光湧動,那位持棍警衛頷首垂眸,縮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偌大的加基森,有膽量在我頭上動土的,沒有幾個,和玉蓮幫有瓜葛更沒有幾個,最後能拿出足夠的價碼,買通海象人的,隻可能是那個家夥!”諾格弗格咬了咬牙,陡然驚覺他對加基森的掌控還是有點不足,否則今天斷然不可能有人出來攪局,他猛地抬頭,冷冰冰的瞪著持棍警衛,那人身子一抖,連忙問道。“市長大人,有何吩咐?”
“海象人是個精明的家夥,他應該意識到,我不會饒了他,你,現在傳我的命令,不管動用多少力量,務必把海象人給我抓回來,要是日出之前,我看不到他,你們就等著掉腦袋吧!”
說完,諾格弗格騰地從座位上彈起,他那殺氣騰騰的樣子,嚇得持棍警衛不由得連連後退,急忙求饒:“你你你……”
“你什麼你!還不快去!”諾格弗格整了整衣衫,扶正了眼鏡,邁步向大門走去,“本市長不發威,還真有覺得我好欺負!你這個雜碎不是想賺錢嗎?我今天就讓你賠光存款!”
……
就在諾格弗格磨刀霍霍的時候,安度因跟著白眼大俠,來到了玉蓮幫的專屬鬥場,這是一座空間龐大的封閉建築,用於玉蓮幫眾研習武藝,源自熊貓人帝國的武術文化,同樣在玉蓮幫的地盤上生根發芽,所以當安度因剛剛進門的時候,就聽到了“哼哼哈嘿”的澎湃聲浪。
還別說,瞧見一幫人有模有樣的學武,讓安度因覺得分外親切。
不過他的出現,在玉蓮幫眾看來,那就是妥妥的踢館了!
在熊貓人老板求援的時候,他們就想前來助陣,不過最後還是因為白眼大俠的出現,不得不乖乖留在武館之中,焦急的等待著最後結果,然後就等來了上門的安度因。
“還真是把自己當根蔥了!居然敢來踢館?”
“兄弟們,抄家夥,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瞧瞧,咱們玉蓮幫不是好惹的!”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