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渴望能賭贏。
我很想用這塊石頭來狠狠的抽齊嵐齊朗的臉,讓他們看看,他們是有多瞎。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要提升我荒淫無度的生活。
我知道,隻有贏了,我才能去奢侈。
石頭裂開了,我低下頭看著石頭的切割麵。
當我看到那綠油油的肉質之後,我什麼都沒說,抽出來一顆煙點著了抽了起來,我露出淡然的微笑。
我可以從容的笑了。
“喲,這運氣,這位置,真的太牛逼了。”
議論的聲音在人群裏炸裂開,不少人都探著頭朝著石頭裏麵看。
郭瑾年第一個走過來,把石頭給放平,拿著強光燈在料子的切割麵打燈,其實不用打燈,那顏色一眼就能看的出來,是絲瓜綠,高冰種的絲瓜綠,很濃的顏色。
燈光下的料子,色澤豔麗,綠意縈繞,玉質細膩,自然光下窗口水潤,種色俱佳!
郭瑾年把燈在整個切割麵打燈,掃了一圈,沒有明顯的雜質,壓燈非常漂亮,很豔!
郭瑾年把燈放在另外一大半打燈,另外一半就差的多了,顏色也有,但是種沒那麼好了,隻有冰種,差了一個檔次,而且色也漸變,有種發黃的感覺了。
這剩下的料子還可以切,但是其實料子的價值已經沒那麼大了,還可以切出來幾個糯冰的蔥心綠的鐲子,市場價也就十來萬塊錢。
這塊料子就像是涇水跟渭水一樣,十分分明,上麵一塊色濃種好,十分值錢,但是下麵的就是垃圾貨了。
齊朗走過來看著料子,我看到他咬著牙,滿臉的悔恨,我笑了笑,他一刀輸了八十萬,後來八十萬保一半的本。
但是沒想到我這一刀下來,料子直接十倍的漲,這塊料子至少八百萬是有了。
郭瑾年拿著手鐲圈在料子上畫手鐲,很快他就畫了八個手鐲出來。
這每一個手鐲都是一百萬的料子。
但是實際能賣多少錢,我也不清楚,我能分多少錢,現在也不是談論的時候。
郭瑾年說:“馮老板,咱們到飯店談去?”
馮老板笑著說:“行,上次你請客,這次我做東。”
馮老板說著眉開眼笑的走了,我不動聲色的給他贏了幾百萬,他當然開心,但是馮老板也是社會人,不會公開跟我談錢,也不會公開跟我討論怎麼分錢,大家都是場麵上的人。
我剛走,齊朗就拉著我,他問我:“那錢是你投的還是郭瑾年投的?”
我笑了笑,我說:“齊叔叔,我哪有錢投資啊,我買車的錢都是貸款買的,十五萬呢,我到那弄去啊?”
齊朗十分懷疑地看著我,他明顯的不相信,但是我的話他又找不出來破綻。
齊朗跟我說:“你跟郭老板關係挺好啊。”
我說:“我給他賣翡翠啊,賣了幾塊大貨,那個馮老板的女人手上戴的鐲子就是我推銷出去的,他看的起我,所以想要培養培養我,說關係好,其實也就是上下級關係,我老板叫呢,我先走了。”
齊朗立馬說:“林晨啊,你可別走上歧途啊,那個郭瑾年不是東西,他讓你賭,你要是上癮了,你自己來賭,萬一你賭輸了怎麼辦?齊叔叔還是為你好,我跟你說,你別再跟著他幹了,你趕緊回來吧,你推銷那麼好,我就給你飯店的管理做,你專門做推銷,我給你三千八一個月,你推銷的好,我給你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