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玥眉眼誘惑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無奈的從我身上爬下去。
巢玥沒說什麼,在車裏開始整理,我開車去接巢馨,在銀行,我接到了巢馨,她一上車,就問我:“哎喲,這什麼味啊?感覺跟死魚腥似的。”
我跟巢玥一聽,我們兩個人的臉就紅到脖子去了,巢玥低著頭不說話,我也有點尷尬。
這味是有點重。
我趕緊把手鐲遞過去,我說:“大姐,我在那邊玩石頭,玩了一個比較不錯的鐲子,三千多塊錢,送給你玩玩。”
巢馨把鐲子給接過去,看了一眼,就特生氣的在我後背打了一巴掌,說:“你鬧我呢?這鐲子我在商場看過,那服務員個我說冰種飄花的標價十來萬呢,你跟我說三千,你覺得你大姐不識貨是不是?”
我笑了笑,我說:“不是怕你不要嗎?”
大姐把手鐲戴在手上,她說:“我要啊,怎麼不要啊,小弟送我的,我怎麼不要啊?看看這鐲子?好看嗎?”
我笑了笑,看著巢馨把手鐲帶上了,那手真好看。
我說:“金枝玉葉,這手配這鐲子,委屈了。”
巢馨在我頭上輕輕的指了一下,說:“死相,嘴那麼甜幹嘛?抹了蜜似的,趕緊回家,大姐給你做好吃的,看你這忙的,今天我買了甲魚,讓你好好補補。”
我聽著就有些驚詫。
甲魚?
補補?
這往哪方麵補啊?
我看著後視鏡裏的自己,是有點虛啊,可是大姐要給我買甲魚補,這有點不合適啊。
我也沒多說,我說:“我還沒賣茶葉呢,咱們去買點茶葉。”
我說著就開車去茶行,我到了茶行,整個茶行的停車位都滿了,我在邊上打轉,剛好找到一個夾在中間的停車位,但是有一輛車特別煩人,他一輛車占了兩停車位,我剛好停不進去。
我使勁的按喇叭,我看著一個中年人走出來,我一看這人,還不是別人,剛好是那吳兆陽。
我看著那吳兆陽跑到我的車前,我開了窗戶,看到是我,他有點意外,他說:“喲,你小子開的車不錯啊。”
我立馬笑著說:“司機,給人家老板開的。”
吳兆陽不屑地笑了笑,他說:“屁話,你一個刷盤子的,能開的起寶馬嗎?”
我點了點頭,我說:“喲,雷克薩斯啊,價格不低啊。”
吳兆陽特別得意地說:“40萬呢,比國產好用一百倍,這日本車就是好,這寶馬也就是牌子大,其實跟日本車比,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人家日本人做發動機特別牛逼。”
我聽著就笑了,一個日吹,這種人放過去,典型的帶路先鋒。
我說:“那,您挪個位置唄。”
他看了看周圍的停車位,他說:“哎呀,你這技術行不行啊?你停不進去吧?別把我的車給劃了,你說你給人家開車,你要是劃了我的車,你賠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