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自己的家睡了一覺。
這房子不大,甚至連電梯都沒有,但是我睡著莫名的踏實,這裏有我的回憶,有我的最年少純潔時的溫度。
雖然現在隻有我一人了,但是在這裏我真的踏實。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形成的原則,不管我再咱麼喜歡那個女人,我也不會在女人的住處留宿。
在風花雪月之後,我總是想一個人孤獨的躺著睡著。
可能是,再也沒有人能走進我的心了。
早上的時候,郭瑾年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去公司。
我起來之後,收拾了一下自己,就下樓,齊嵐已經到了,還算是準時,我看著她眼睛紅腫的。
我知道她哭了一晚上,但是那又怎麼樣?我不在意了。
她願意自食其力的活著,我欣賞她,也給她機會。
車子開到了世紀翡翠珠寶公司,我上樓去。
郭瑾年在辦公室等我呢。
我說:“郭總,找我有事啊。”
郭瑾年問我:“事辦的怎麼樣了?”
我說:“成了,食堂承包,我已經拿下了。”
郭瑾年點了點頭,說:“沒得罪人吧?大小事務都安排妥當了嗎?大人物要安排好,小人物也不能怠慢,學校食堂這個事,很難辦,牽扯的人物關係很複雜,這些知識分子跟老板是不一樣的,他們在意細節。”
我點了點頭,我說:“辦好了,不過我想著等回頭在請一桌,大小人物都給叫到,然後在送點茶葉,用老班章,昨天我送的,他們都覺得挺好的。”
郭瑾年點了點頭,他說:“這頭宴要講究,排場要弄起來,舍得花錢,這後宴要講人情,不用鋪張浪費,要低調,但是送的東西不能寒酸。”
我點了點頭,我說:“知道了,回頭就在那西郊的酒樓請吧。”
郭瑾年點了點頭,說:“挺好,自家的飯店,好說話,好辦事。”
我說:“昨天我又請程總辦事了。”
郭瑾年皺起了眉頭,他說:“小事沒必要麻煩他,他的人情,我說過,要用在刀刃上。”
我笑著說:“我之前從巢院長嘴裏聽到啊,程總請巢院長吃飯,巢院長沒搭理他,正好,我認識那個巢玥,她想搞一家藥房,我捉摸了一下,咱們這個人情得用吧,這一聯係,是吧。”
郭瑾年笑了笑,他說:“嗯,行,這個還行,這人情得聯係到一起,如果能把大家的利益撚在一起,這人情就濃了。”
我點了點頭。
郭瑾年說:“最近缺錢吧?”
我笑了笑,我說:“對,郭總,咱們什麼時候在去瑞麗?今天?”
郭瑾年說:“不用這麼急,去瑞麗等兩天,那串珠子有廣東人看中了,這兩天來看貨,我開了高價,談完了咱們在去瑞麗,今天啊,我帶你去婷婷的家裏,你缺錢,就跟你謝叔叔他們談談,讓他們投資一下,就像我說的,這利益撚在一起,大家的關係就濃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