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華全沒請我們吃飯,都沒留我們,算是趕走的。
所以,有些好東西,他也吃不著。
巢德清那幾瓶酒,絕對是花錢買不到的,這1962的汾酒,你到哪買去啊?現在有這種酒的,都是老幹部,而且還是上升到那種你摸不著的地位。
不好意思,我有,我還帶來了,我本來想著,今天怎麼說也是跟謝華全吃飯吧,我得表現表現,但是,他不但不留我,還羞辱我,那對不起了,這酒,我不能給你喝。
我們離開了這棟我想都不敢想的豪宅,謝華全都沒下來送我們。
到了樓下,郭瑾年說:“以前他不這樣,這眼光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短淺了?”
我笑了笑,我說:“郭總,我這身份地位,是不是就是高攀?誰願意把閨女嫁給一個窮小子啊,這是人之常情,不能這麼說他的。”
我不會在背後說謝華全一句壞話,我不但不說他壞話,我還會捧他,他針對我沒關係,但是人家是老板啊,我隻能捧啊,這樣他才不至於踩我。
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我不能讓他生氣,他要是一腳踩下來,我這螞蟻窩都塌了。
這就是不得罪人的道理。
郭瑾年深吸一口氣,他看了看郭菱,他問:“郭菱,你跟林晨到底有沒有……”
我聽著心髒突然炸裂般的跳動,我真的沒想到郭瑾年會這麼問,這麼問什麼意思?是想我跟郭菱在一起嗎?
我看著郭菱,她特別不滿意地說:“爸,你亂分寸了,不要在幹涉別人的私生活跟感情了好嗎?”
郭瑾年點了點頭,他說:“林晨啊,這一場病,讓我想的太多了,我也感覺我身體不行了,所以有點敏感,你別在意。”
我笑了笑,這笑中帶著極其失望,郭菱的話讓我知道,她不願意正視我跟她感情的問題。
但是同時又給我一絲絲的希望。
至少郭瑾年在這方麵,是有支持我的機會的,他不是那個嫌棄我的老板,而是真的想捧我,首先在態度上,他就強於謝華全。
我說:“沒事郭總,中午程總請客,咱們一起去吧,中午我拿點好東西出來,不過郭總你嚐了得吐出來啊。”
郭瑾年瞪了我一眼,生氣地說:“拿出來我看看,值不值當我破戒。”
我偷偷的把包給打開,給郭瑾年瞥一眼,郭瑾年特生氣,說:“什麼東西,還神神秘秘的……喲,這1962,這是真東西還是假東西?”
我看著那郭瑾年瞬間變饞嘴的樣子,我就笑了笑,我說:“巢德清那順來的,那一櫃子,連開國紅都有,嘿嘿嘿。”
郭瑾年特別懊惱,他說:“你小子,行啊,今天我得嚐嚐,可惜啊,隻能嚐個味啊。”
我笑了笑,我趕緊給郭瑾年開門,這是好東西,懂的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