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德奇說:“老郭啊,你這個老表,厲害啊。”
郭瑾年麵無表情地說:“是啊,厲害的翅膀硬了,讓他自己飛吧。”
馮德奇笑了笑,他說:“去,照顧一下謝老板,千萬別得狂犬病了,到處亂咬人,把他的嘴給封嚴實了。”
馮德奇的人立馬就出去了,我知道,謝華全跟齊朗一樣,這回挨一頓,他都不知道誰打的,哎,我希望他挨一頓,能明白點事,別在到處亂說了。
這社會就是這麼殘酷的,你以為你是個老板?但是比你牛的老板到處都是,比你牛的老板做事低調,給你麵子,敬你是個朋友,但是你要是拎不清,還真覺得自己牛了,你就不給人家麵子,人家也不會慣著你。
這社會,麵子是相互給的,人家給你麵子,你爬上去了,你以為你是站在王座上了,就可以藐視一切了?
對不起,那座不是你自己,是人家老板送你上去的,老板不爽,隨時把你拉下來,踩你一腳是輕的。
我聽著樓下一陣慘叫,我走到窗戶邊上看了一眼,我看著謝華全被十幾個老緬給圍毆,這些人都是緬甸那邊過來的,沒身份證的,打你一頓,你連人都找不到。
真的慘。
真的現實。
馮德奇立馬說:“不好意思,這狗啊,真是不聽話,回去我好好的訓練訓練,林老弟,趕緊過來喝兩杯。”
我趕緊走回去,坐下來,端起來酒杯,我說:“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我得罪人了,我敬各位一杯。”
我說著就端起來酒杯,這事馮德奇給我出頭,但是讓其他人嚇到了,這就是我的錯,我必須得道歉。
這個酒桌上啊,有錯沒錯,別人不高興了,你先道個歉,把這個人的心態給穩下來,這總是沒錯的。
這世界,讓人低頭道歉是最難的,因為每個人都有尊嚴,但是大多數的人,這個尊嚴啊,他不知道怎麼用,不知道怎麼安放,總是在該講尊嚴的時候,他不講尊嚴,在不該講尊嚴到時候,他拚命的講尊嚴。
在我這裏啊,我個人的尊嚴,是無所謂的,但是,不能傷害到我的家國尊嚴,你羞辱我個人,沒事,你說我是狗,沒事,狗有什麼不好的?有些人還不如狗呢,我低頭認了,不少塊肉,但是,在個人之上整體利益之中,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尊嚴,是整個社會,整個家國的尊嚴,對不起,你不能傷害我這個尊嚴,我會無條件急的。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小事。
我喝了一杯,大家都穩定下來了,郭菱雖然害怕,但是也坐下來了。
郭瑾年依舊那張死人臉,不急不躁的,真的是穩得住,我知道他也嚇到了,馮德奇真的是暴躁。
但是他暴躁還不是那種直接抽你臉的暴躁,而是陰險毒辣的暴躁,讓你沒脾氣。
馮德奇坐下來,他說:“真是掃興啊,小林啊,你說這個人什麼東西啊?說這個人是狗,那個人是狗,但是他自己呢?連狗都不如啊,你別往心裏去啊。”
我聽著就趕緊點頭,我知道馮德奇是給我出氣呢。
我說:“謝謝馮總,謝謝馮總。”
馮德奇摟著我,他說:“哎呀,今天心情不好,也沒酒性了,咱們去打獵吧,我本來就想去打獵的,都是老郭叫我來的,你叫我來吧,你還帶一個拎不清的人,真是掃興。”
郭瑾年抱歉地說:“都怪我,那,我自罰一杯。”
馮德奇立馬說:“別別別,開玩笑,你看看你,較真了是不是?”
郭瑾年笑了笑,他也不會真喝,不要命了?
馮德奇站起來,他說:“咱們去打獵,晚上咱們燒烤,咱們自己打的自己吃,那才香呢。”
馮德奇說著,就站起來摟著我,拉我出去。
到了外麵,馮德奇嘿嘿笑著說:“林老弟,問你個事啊。”
我聽著就覺得有點不舒服,我感覺馮德奇有事。
我說:“你說。”
馮德奇說:“我老婆最近跟一幫人接觸,是藥廠的人,神神秘秘的,能跟我說說,什麼情況嗎?”
我聽著就知道麻煩。
這夫妻兩離心離德了,兩個人都在秘密的搞小動作,我夾在中間真是難做人。
郭瑾年提醒過我了,他們兩口子不好伺候。
我要是伺候不好。
我連做狗的機會都沒了。
我就跟那謝華全一樣了。
我得被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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