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帶郭菱去香格裏拉酒店,郭菱穿的特別漂亮,一件純白色的荷葉邊的連衣裙,純白,她就像是個仙女一樣,像是畫裏一樣。
光是這身白,就讓人的視覺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荷葉邊的擴大蔓延出晚禮服的韻味,漸變色的巧妙應用讓裙擺變得不一樣,不規則剪裁也並不越軌,這樣才能和別人區分開來。
這件衣服,讓她跟我所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區分開了。
她完全就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女人,絕對找不到跟他重樣的。
我開車的時候,注意力都有點不集中了,總是想偷看她兩眼,這世上,真的讓我如癡如醉。
郭瑾年讓我帶郭菱出來,我覺得,他是有意撮合我們了,但是他做媒失敗了一次,所以有點陰影了,他害怕又把好事給辦成了壞事,所以,他不說了,不點破了,就讓我們自己相處。
當然了,郭瑾年也是真心的想要我帶郭菱出來跑一跑,跟我出來不一樣,郭瑾年帶郭菱出來,沒人會讓郭菱喝酒,郭瑾年就像是個大樹一樣,讓郭菱站在後麵,他隻能看著那些社會上的規則,他感受不到。
隻有跟我出來,沒有人罩著她了,他得自己個感受一下那社會的規則,她才能知道怎麼在這個社會上生存。
郭瑾年是個好父親啊。
車子到了香格裏拉酒店,我下了車,我讓齊嵐把後備箱的箱子拿出來,裏麵都是翡翠,這是上次那塊老陽綠高冰種的翡翠壓的鐲子,出了很多貨。
齊嵐拎著箱子,她說:“林晨,你幫幫我,太重了。”
我看著齊嵐吃力的樣子,我就說:“你有什麼用啊?吃好的,喝好的,連這點東西都拿不動?”
齊嵐很委屈,她說:“我是女孩子啊。”
我說:“女孩子怎麼了?男女平等不也是你們女人喊的嗎?怎麼幹活的時候你就拿你是女孩子說事了?裏麵裝的都是錢。”
齊嵐特別委屈的低下頭,也不敢頂嘴了,我沒搭理她了,直接上樓去,郭菱走在我身邊,悄悄的挽著我的手,很自然,也很親昵。
她穿上高跟鞋真的太高了,又一身白衣飄飄的感覺,走在我身邊,我壓力特別大,我看著不少人都看著她,我心裏就特別的不高興,我知道那些王八蛋想什麼呢,都在心裏把郭菱給剝光了,然後那什麼,特下流。
我對郭菱沒這想法,我想保護她,我說:“下次別穿這種衣服,都露出來了。”
我說完就瞥了一眼,看著郭菱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口的衣服,我就搖了搖頭,我說:“等會要喝酒,不能喝就給我使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