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我看著劉佳,她哭的稀裏嘩啦的,她說:“我算個什麼東西啊?我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啊,嗚嗚嗚!”
劉佳說著就抱頭痛哭,她委屈啊,我也知道他委屈,抽出來煙,點著了,抽了兩口給她。
我說:“別抱怨,沒用的,現實很殘酷,我們就跟那草原上的小鹿一樣,要麼跑的快,要麼就被那些豺狼虎豹給吃了,能吃口草,就吃口草吧,我爭取給你弄2000萬吧,千萬別想著跑。”
劉佳立馬抱著我,她哭著說:“杜敏娟不會殺我吧。”
我搖了搖頭,我說:“沒準,但是你放心,隻要你不貪心,她不會把你怎麼樣,不值當是吧。”
我說完,手機又響了,我看著是郭瑾年的電話,我接了電話,郭瑾年說:“昨天,你喝大了?郭菱說你醉的厲害,出什麼事了?”
我說:“見麵說吧,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在酒店呢,你們回去了嗎?”
郭瑾年說:“沒有,在酒店呢,來我房間。”
我掛了電話,撿起來地上的衣服,臭的跟他娘屎坑裏撈出來似的,我沒辦法,隻好去浴室給洗一下,還好瑞麗天氣炎熱,我拿著吹風機吹吹就幹了。
我洗刷幹淨之後,才去見郭瑾年,但是劉佳一定要跟著我,她跟我說,這件事不辦好之前,她不會離開我的。
我也想帶著她,萬一她想不開,嘿,跑了,是不是,我到那找去啊?
她要是落杜敏娟手裏,就好看了。
我到了郭瑾年的房間裏,郭菱給我開的門,看到我之後,郭菱本來想說什麼的,但是看到劉佳摟著我的胳膊,很親密,她就不說話了。
我也不解釋什麼。
齊嵐讓我想通了。
郭菱不能接受我的人生,我們強行在一起也不見得是好事。
杜敏娟跟馮德奇的事,給我提了個醒,女人由愛到恨,最後成為仇人,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所以,不能真心的接受彼此的一切,最好啊,還是保持著關係,距離產生美。
郭瑾年問我:“怎麼回事?馮德奇要是欺負你太厲害,咱們就從瑞麗撤出去吧,雖然瑞麗是賭石的大本營,但是不是唯一的地方,咱們可以去緬甸嘛,就是,風險大了點。”
我說:“沒事,委屈什麼的,都是好說,忍忍就過去了,何況還不用忍了,昨天查出來的,馮德奇得了肝癌,以杜敏娟的做法,估計是不會給他治療了。”
我看著郭瑾年,我想看看他的心理活動,我以為他會高興,但是沒有,依舊風輕雲淡,隻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但是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