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的一些具有可賭性的良好表現及品質才是決定原石價格高低的關鍵因素。
我得把這些可賭的元素都找出來才行。
這就是學問啊。
這個時候郭菱走過來,她蹲在我身邊,也用心的看著,郭菱還行,我知道她來學東西來了,郭菱還是挺好學的,雖然挺笨的。
真的,郭菱雖然很漂亮,像仙女一樣,但是,我覺得她挺笨的,都教了很多遍的東西,她就是不懂,而且學的很死板。
或許,笨,是美女的通病吧。
我看著這條凸起,這凸起像是山脈一樣,在石頭的皮殼上隆起,不起眼。
我心裏很高興,這塊石頭是好東西啊。
我拿著手電敲打著這條手指寬的凸起,我問:“這什麼東西知道嗎?”
郭菱搖了搖頭,他說:“這會不會是形成翡翠的時候造成的擠壓啊?”
我笑了笑,在這個白色的帶子上打燈,燈下立馬見綠,綠油油的,而且熒光十足。
我說:“好好學著,龍到處有水,這叫蟒帶,還是個白蟒,不注意還真夠漏了。”
郭菱笑著說:“那咱們是撿漏了?”
我看著忙活著切割的鄭立生,確實,可以說是撿漏了,但是可惜啊,這料子不是我自己拿下的,我得跟鄭立生還有馬旭平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蟒帶的料子多如牛毛,也不見得每一塊帶蟒的料子都能贏。
神仙難斷寸玉,一切得切開了來說。
這跟別人合賭,雖然贏的可能少了,可是如果要是輸了,我輸的也少啊?
所以福禍未知,福禍相依。
我拿著木工筆在蟒帶上畫了一道,料子有裂有蟒,賭性非常大啊,所以怎麼切就是個學問了。
按理說,有裂切裂,但是現在又有蟒,有蟒也要切蟒,所以這就考驗學問了。
我看著郭瑾年過來了,他看著料子,不說話,沒有表情,我就說:“郭總,這料子難切啊,你給出個主意。”
郭瑾年平淡的笑了笑,他說:“我不行,我賭石一向運氣很差。”
我點了點頭,郭瑾年儼然已經把我推出位就完全尊重我,任何決定,他都讓我自己拿,這是好事,但是讓我壓力巨大啊。
這就是告訴我,社會上,凡事都要靠我自己了。
我看著石頭,眯著眼睛,這個時候鄭立生過來了,他問我:“老弟,怎麼切?”
現在他又叫我老弟了,其實是想拉近關係,之前叫我林總,隻是為了在馬旭麵前捧我。
現在大家都熟了,而且還相互合作,就沒必要那麼身份了。
我皺起了眉頭,怎麼切,切的好,錦上添花,切的不好,那真是萬丈深淵啊,我要是切開了,那裂斷蟒,那就麻煩了。
鄭立生看我猶豫不定,他就說:“料子大,不怕大裂……咱們就切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