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學的時候,導師跟我們說了很多商業上的殘酷競爭手法,導師要我們把商業圈看做一個屠宰場,在這個圈子裏十分殘酷,你要麼是屠夫,要麼就是被宰的豬肉。
以前我覺得那離我們太遙遠,我們能畢業找個公司拿月薪過萬就滿足了,那時候沒想過這些殘酷的東西。
但是當我走進社會之後,當我遇到這些殘酷的競爭之後,我突然發現,我們導師說的那些競爭都太小兒科了。
我真正遇到的這些才是恐怖的。
吳金武做的這一切跟私人恩怨無關,他隻是為了搞崩程文山的股價,程文山的股價崩了,他的企業就完了。
那時候金勝利想要吃掉程文山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我渾身發抖,金勝利說的每一句話都兌現了,但是他不用出手,這些髒活他都不一定知道,就像是發布公告聘用我給我3000萬年薪這件事,金勝利不知道,這都是吳金武搞的手段。
金勝利不需要知道,他隻需要結果就行了。
吳金武厲害啊,他這個人對商業上的一些手段,對於如何打擊製裁商業上的敵人獵物,他的手段是極其惡毒歹毒的,而且十分有效。
藥物事件出來之後,程文山的股價立馬崩了,這個時候,吳金武就不再攻擊這件事了,而是從程文山的私人生活來攻擊。
程文山現在拿錢救市,一副有多少錢砸多少錢的感覺,這個時候股民們還有點信心,肯定覺得老板不跑,他們就還有救。
但是這篇文章一旦出去,程文山就完了,他沒錢了,現在都要他包養的女人出去拍成人片過日子了,他還能救股市嗎?
我咬著牙,我趕緊打電話給程文山,他不能再砸了,現在他隻有投降,隻有跑路才行,要不然他真的連褲衩都輸沒了。
從體量跟手段上,程文山都跟金勝利差了個檔次。
可惜不管我怎麼打電話,程文山就是不接。
我嘴唇出汗了,額頭也出汗了,這事,我感覺有點炸。
我現在才發現,我在這個圈子裏,還真的就是一個小白,我不懂的,我太天真的以為,一杯酒就能把所有的事給搞定了,是,人家當時是給我麵子,可是事後呢?人家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
我不服氣又能怎麼樣?我能對付人家嗎?我誰都對付不了。
可是我得做點什麼,我不能讓人就這麼把我給殺了。
我打電話給倪鶴,我說:“齊朗,把張雨玲給我控製起來。”
齊朗說:“怎麼?”
我說:“現在她不能露麵,她一露麵就完了,這事白的都能給寫成黑的。”
齊朗說:“林總,你現在的路,我是看不懂的,這事都出來了,但是我告訴你啊,那個吳金武那個孫子啊,太下流,那手段你也看到了,不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