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山就這麼給抓了,內幕交易,這算什麼內幕交易啊,但是沒辦法,這個事出去之後,程文山的股價還會崩的更厲害。
我有點絕望啊。
也感覺自己像是個弟弟,我的那些壞,還真的不算什麼。
吳金武這個人,手段真的黑,難怪金勝利會用他,他可能在做人上有點不夠圓滑,所以金勝利想讓他跟我學學做人的圓滑。
但是人家不需要,人家夠硬。
說一隻手就能把程文山給捏死,還真的就把程文山給捏死了。
程文山現在等於死了啊,雷霆手段,從那事出來之後,一係列的操作,直接把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給幹掉了。
那公司三十多億的市值啊,我們都不敢想那是多少錢,程文山在我心裏一直是一個巨高山,但是說倒就倒了。
倪鶴拍著我的肩膀,他說:“老弟,朋友歸朋友,程文山倒了,沒人能救他,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明哲保身吧。”
我點了點頭,大口的抽煙,我沒什麼話說了,現在誰還敢搞吳金武啊?人家那百億市值公司的高管,那不是傻逼,雖然做人挺霸道囂張的,但是人家有囂張的資本。
倪鶴說:“行了,我先走了,有事聯係。”
我嗯了一聲,送倪鶴上車,我心情很失落,我之前覺得我挺厲害的,包養那麼多女人,手裏也有很多錢,我覺得我上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但是這件事出來之後,我驚醒了。
屁都不是一個。
人啊,最怕的就是看不清自己,幸好我能看的清我自己。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著是秦傳月打來的,我接了電話,我說:“秦總,怎麼說?”
秦傳月說:“小林啊,我這邊麻煩有點大,有幾個建築商要殺我,我現在不敢回去啊,我都不敢露麵,他們要殺了我。”
我聽著秦傳月的聲音都在抖,我內心很難受,這都是我朋友,我還記得之前喝酒的樣子,沒幾天,那時候多高興啊,現在呢?一個進去了,一個在外麵躲著。
我說:“你別怕,那些人不敢的。”
秦傳月這樣的大老板時至今日都嚇的發抖,這世界哪有什麼絕對啊?
就如那句話說的。
眼看著他高樓起,眼看著他樓塌了。
這世界,還真是,起起落落,沒定數。
秦傳月說:“不一樣,我欠了他們好幾個億,我公司總部都給砸的稀爛,我好幾個員工都被打了,小林,你得幫幫我。”
我抓著頭發,我也想幫啊,我怎麼幫啊?我說:“秦總,你說,你想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