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事,解決了兩件事,還有最後一件。
但是不著急,這都是針板上釘釘的事,當金勝利要求我來解決這件事的時候,這件事就已經解決了。
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敲山震虎,讓金勝利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知道咱們鬥下去沒有好處。
金勝利想要收拾我簡單明了。
他要是狠心一點,管你三七二十一,把吳金武斬立決,跟巢德清劃清界限,回去花錢請公關,人家那麼大一個公司的財務,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知道的那些稅務上的事呢?他要是狠心下來,我也就沒招了。
但是金勝利好就好在他不是一個無德的企業家,人家是一個講道義,講秩序,講功德的企業家,所以他注重這個私德。
所以他願意讓步,從這點來看,金勝利是值得欽佩的。
所以我也樂意為他解決這個事。
程文山的事,是最後一件事。
我沒有急著解決。
我們坐下來,也沒有急著喝酒。
我問巢德清,我說:“巢老,這肝硬化能不能移植?”
我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問的這件事,這件事啊,是私事,但是私事得公開了問,我得讓某些人知道這裏麵道理,讓專業的醫生來回答這個問題。
所以吳金武很關心,這關係到他母親的未來。
巢德清嘖了一下,他說:“肝硬化患者需不需要肝移植,肝硬化患者一旦出現之後,有兩大類的並發症,其中一個叫門脈高壓並發症,另外一個叫肝功能減退的一個並發症,當肝髒的功能持續減退,以至於完全不能夠滿足身體的需求,或者門脈高壓持續存在,反複出現各類並發症的時候,已經嚴重影響患者的生存質量的時候,這個時候就可以考慮采取慢性肝病或者肝硬化,或者慢性肝衰竭的,最後的一個挽救治療手段,也就是肝移植。”
我聽著就點了點頭,我說:“所以,這就是需要移植了。”
巢德清搖搖頭,他說:“看情況,早期還是晚期……”
吳金武立馬說:“我媽是晚期,現在移植是情況最理想的,黃主任都跟我說了。”
巢德清搖搖頭,他說:“你母親我也有所了解,她呢今年已經88歲了,肝移植是為肝硬化患者,重新換上一個新的肝髒,它的好處一般來說換上新的肝髒呢,能夠有效地為患者提供,肝髒合成的這個服務,同時門脈壓力也會得到下降。但是肝移植一旦執行之後我們要麵臨新的一些課題,主要是身體對於移植物的,一個排異的反應會導致一係列新的一些肝髒疾病的出現,88歲了,他身體各個方麵都已經衰弱到最低點了,手術都不見得能撐的過去,你這是給他找罪受,還是孝順?我是分不清的。”
吳金武立馬哭喪著說:“黃主任跟我說,這個手術沒問題的……”
我笑了笑,我說:“吳總,說句不該說的話,黃主任這個人啊,心眼忒壞,他問你要150萬,但是,你知道他給人家多少錢嗎?”
吳金武搖了搖頭,我拿出來手機,把之前在廁所裏的錄音給他聽。
聽到那對話,我看著趙靜雅跟他爸都愣住了,兩個人都很慚愧,其實他們知道趙靜雯在做這種交易,但是他們沒辦法阻止,這是作為親人最可恥的地方。
吳金武也愣住了,他說:“他媽的,這個黃大牙,居然想黑我100萬,這個狗日的,我對他那麼好……”
我笑著說:“這種人黑心,他隻想要錢,對於你母親的身體,他不考慮的,反正把錢弄到手再說。”
金勝利也歎了口氣,他說:“我知道你孝順,但是,這件事還真的要三思,不要因為你的一時愚孝而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
吳金武捂著臉,哭得稀裏嘩啦的,這個人啊,真的是孝順,他被我弄那麼慘都沒哭,但是聽到他媽沒救的消息,他哭得稀裏嘩啦的,你說著人有十惡不赦的嗎?
我到現在還真沒見到過有十惡不赦的人。
我說:“趙叔叔,靜雯估計也差不多了……”
聽到我這句話,趙靜雯的爸爸蹲在地上就哭起來了,哭得特別無奈。
我說:“你不用自責,您盡責了,現在啊,這個捐贈誌願書,我做決定,我鄭總說,不捐,但是,我希望你們兩個表達你們的意見。”
趙靜雯的爸爸說:“沒誰舍得孩子不完整的走,但是,咱們得為社會做點事,我一直都想簽字的,我希望我閨女能留下來,不管捐給誰,我隻希望他能留下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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