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走了金勝利跟吳金武,這兩個人辦完事,喝完酒都不會多留一分鍾的,因為你多留一分鍾,明天他就得多付出一塊錢的股價閃崩。
回到座位上,我這酒局還沒結束,大事雖然解決了,但是還是有一些衷腸苦膽要吐。
我們回到座位上,我繼續倒酒,倒滿酒杯。
我踉蹌地走到程文山身邊,程文山也喝了很多酒,他滿臉通紅的。
倪鶴跟郭瑾年都圍過來,兩個人都一副同情他的樣子。
這次程文山大出血,曾經的意氣風華,現在的落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說話喝酒都沒那麼有底氣了。
我小聲說:“程總,咱們認了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們還是能成事的,時間長著呢,是吧?”
程文山點了點頭,他說:“沒有不認的道理,兄弟,你放心,哥哥不會在找事了。”
郭瑾年抽著煙,指點江山地說:“老百姓都得吃藥,人啊,都會生病,這個藥企啊,想翻盤不難,一副藥的事,程總啊,以後多抓科研,一個人的運氣啊,他是會用完的,這人有錢得修福報,在我看來啊,我的福報就是用的太快,以前我去那邊賭石,賭一個中一個,但是我吃喝玩樂啊,把這個福報給消耗光了,現在很難再贏了,身體也差了,再也沒有精力去翻身了,所以程總,斷了那些吃喝玩樂的想法,務實重要。”
程文山舉起酒杯,跟我碰了一個,他說:“郭總,受教了。”
程文山這話,說的頗為不甘心的,以前郭瑾年都是要巴結他的,現在呢?居然指教他起來了,這就是人,你在流水低處,誰都能腳踏,你不服氣有什麼辦法呢?
你越不服氣,你越是能氣死。
我們幾個喝了一杯酒,倪鶴就說:“老程啊,你要是信我,公司重組的事,我幫你做企劃,讓小張給你做一個資金重投,把不要的東西都給裁減掉,在我看來啊,現在你套取資金,反入白雲是個機會。”
我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這不虧是做創投的,這心思跟遠見都不是別人能看到的。
程文山點了點頭,他哈哈大笑著說:“他娘的,說不定老子還有一天能成為白雲的董事長呢,是不是?”
我們都笑起來了,這不是沒可能的,這上市公司就這樣,誰手裏的股份多,誰有話語權,不過程文山現在也就是癡人說夢,金勝利不可能給他得逞的。
我說:“那個,程總啊,有件事得跟你說一下,你那小情人張雨玲,我給扣在手裏呢,我當時扣著他呢,是不想讓他出去被記者抓住,影響不好,她有點生氣,你啊,幫我解釋解釋,給我說說好話。”
程文山臉色板起來了,他笑著說:“老弟,叫他出來,我來教育教育。”
我點了點頭,給齊朗使了個眼色,齊朗立馬懂了,很快就去把人帶過來,我這個人吧,其實是有點小心眼的,尤其是對待某些女人。
這女人吧,我對你好,敬你重你,你不需要對我多好,咱們相敬如賓也行,但是我對你好,你他媽還罵我,還狗仗人勢的搞我,這不行,這我得把你給搞炸了。
張雨玲不是神氣嗎?但是你離開程文山,你算個什麼東西啊?你狗屁不是,這次,我就讓程文山甩了你,我要你落我手裏,我看你還敢跟我神氣。
齊朗帶著人進來了,張雨玲一進門,就特別憤怒,他指著我,罵道:“老程,你出來了,這個狗東西,他拘禁我,你幫我對付他,這個狗東西,太壞了他。”
程文山站起來,劈臉給張雨玲一巴掌,一巴掌給張雨玲打蒙了,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我趕緊站起來攔著,我說:“程總,別動手,咱們有話好說是不是?”
張雨玲哭著說:“你打我……”
程文山指著他的腦袋,生氣地說:“你是不是不長腦子啊?給你錢花,你是不是太膨脹了?你算什麼東西啊?穿著鳳凰皮的一隻雞,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這是我兄弟,你罵我兄弟狗東西,你有資格嗎?”
張雨玲看著我,有些震驚,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說:“怎麼了?你不是……”
我知道程文山在背後肯定罵我了,張雨玲這感覺想要是說出來,但是程文山又是一巴掌,打的張雨玲低下頭,不敢再多嘴。
程文山說:“我兄弟幫我撈出來,擺平了事,你還敢罵我兄弟,你是不是想死啊?”
張雨玲立馬害怕地說:“老程,我不敢了,你別嚇我……”
程文山說:“叫我程總。”
我笑了笑,男人是很無情的,尤其是在點背的時候,他們能出氣的沒別的,隻有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還不知道好歹,那不打你打誰啊?
張雨玲哭著說:“程總,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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