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不喜歡傷感,也很討厭去弄那些傷感的氣氛,但是今天,我不需要跟秦傳月打這一次的傷感牌,打一次親情牌。
我走到秦傳月的門口,我敲門,很快門開了,我裝作醉醺醺的樣子看著秦傳月,他趕緊扶著我。
我一進門就說;“秦總,兄弟我跟我老板吵了一架,他給我罵得狗血淋頭……”
我說著就跟他一起進屋,到了屋裏,秦傳月扶著我坐下來,他臉上帶著笑容,那笑容有點老於世故的味道。
秦霜走出來,他看著我,說:“你跟你老板?你不是老板嗎?”
我聽著就笑起來,我裝醉醉態朦朧的樣子跟他說:“我那是老板啊,我他媽就一跑腿的,你不了解我,秦總最了解我,我混到現在,也隻是個給人家跑腿的啊,我他媽是個狗啊,哈哈!”
我自嘲地拍著我的大腿,我臉上帶著笑,但是那話,說得很傷感。
秦傳月拍著我的肩膀,他說:“林晨啊,你這話說的有點謙虛了,多少大老板都喜歡你,你現在也有一點的資本了,郭瑾年比任何人都看中你,我懂。”
我立馬起來,我特別憤怒地說:“看中我又怎麼樣?我還他媽不是一條狗,我問你,你知道是誰在搞你嗎?”
秦傳月抽出來一根煙,他笑著說:“程文山唄,都知道,隻是不說破而已,我啊,一句話得罪人,這就是生意圈啊。”
我立馬拍桌子,我說:“屁,不是程文山,是他吳金武,是他金勝利的人。”
聽到我的話,秦傳月愣住了,他呢喃地說:“怎麼會呢?不至於吧?人家那麼大一個老板,我們還準備合作呢,再說了,你不是請了一頓嗎?咱們都說好了,不再弄了,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弄我吧?”
我立馬捂著臉,我哭得特別厲害,聲淚俱下,我哭著說:“他們拿我不吃勁,拿我不當個東西,拿我當狗在使喚呢,那他媽是吳金武在背後再搞你,他想要把巢德清拉下馬,想要把我往死裏整,你都不知道,你知道你在這邊躲在,我在那邊受多大罪嗎?你不知道。”
我說完就雙手捂著臉,我哭得特別厲害。
秦霜說:“你少在這裏演戲,誰知道啊。”
我立馬鬆開手,我沒搭理秦霜,我跟秦傳月說:“秦總,我回去之後,程文山就被吳金武給放倒了,他那公司直接被收購了,程文山被搞得頭破血流,這事你可以去查,有一點假,我林晨不得好死。”
秦傳月立馬說:“你不用這樣,我信,我信,但是,這為什麼呀?那頓酒,咱們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我動情的說:“秦總,不就是那麼說嗎?他要是但凡拿我當個人,他就不至於這樣,我一開始也是以為程文山在搞你,但是後來我看清楚了,是吳金武在搞你,但是,其實是在教訓我,你們都是我朋友,那頓酒,說的好聽點大家是和解的酒,但是其實是我林晨為了你們給我找了個麻煩,找了個劫難,巢老被抓了,程文山被抓了,我的酒店投資黃了,那車卡在那不給我,我算個什麼東西啊?我算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