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不是說,我要做皇帝,所謂的帝王之道,就是禦人之道,針對不同的人,采用什麼不同的辦法。
郭瑾年抽出來一根煙,拿著煙在手指上磕了磕,他說:“郭菱啊,這就是道行,小林的道行。”
郭菱翻白眼,他說:“你們說的話,有點太玄妙了,什麼叫道行?扯得上關係嗎?”
郭瑾年會心一笑,他說:“道,是思想,行也可以叫術,這是一種手段,你啊,搞懂了別人的思想,再用手段來折服他,術,是很簡單的東西,但是這個思想是最關鍵的東西,沒有思想隻有手段,是折服不了人的,孫家棟這個年輕人,有實力,但是他不服,不悅,不配合,怎麼辦?就用思想來折服他,就是要告訴你,做人,要有思想。”
郭菱吐了一下舌頭,他說:“我是你女兒,你說我沒腦子?那我也是隨了你,畢竟,是你把我帶大的。”
郭瑾年立馬哈哈大笑起來,他說:“你很有腦子嘛,就是這腦子用在罵人的地方上咯。”
我們都哈哈笑起來。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著手機,是魏穎打來的,我說:“公司一定鬧起來了。”
我說完就笑著接電話,我說:“喂。”
魏穎說:“老板,不好了,秦霜帶著那些建材商,銀行的人,還有市政的人來咱們公司了,他們要求查賬,並且清算債務,怎麼辦呀?咱們公司現在隻有58塊錢啊,這要是查賬,搞不好你會被告一個挪用資金嫌疑的啊。”
我笑了笑,我說;“急什麼?不用急,你先接待他們。”
我掛了電話,郭瑾年就有點猶豫,他說:“咱們現在賬戶上,隻有3800萬,都壓在貨款上,歸根到底,還是錢的事……”
我深吸一口氣,是啊,還是錢的事啊,所有的錢都砸在股市裏,還有壓在石頭上,弄的我現在有點拿不出手。
但是,現在就算是我有錢,我也不會把錢拿來還債。
我說:“不著急,走吧程欣。”
我們一起下樓。
我這一天到晚,忙的不可開交,真的有點頭昏腦漲的感覺,我看著外麵的雪,秦霜啊秦霜,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蠢啊?
你以為你聯合這些人來對付我,你就能把我給扳倒嗎?你把我扳倒了,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你本就是一隻無腳的鳥,你拿著錢,飛到天涯海角不好嗎?一定要跟我死磕到底嗎?
女人的心思,很難猜啊。
這世界最難念的經,大概就是女人這本經吧。
你永遠也別想弄懂他們。
車子到了公司,我們下車,我看著幾十個人在公司大廳裏圍著,這陣仗,比之前小了很多。
我看著巢馨也在,他看著我的表情,有些擔憂,那些領導們都西裝革履的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