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就嘿嘿笑起來,那笑的叫一個邪惡啊,其實我就逗她呢,但是張春花肯定信,因為我都把他兒子送進去了,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張春花不敢說話,就看著裏麵,他不進去,為什麼呀?他想要孫薇出來,她要霸道呀,他要表現出一種強大的氣勢,讓孫薇害怕呀,他這個做母親的,大概從小就是這樣的人,就是,我一瞪眼,那孩子就得嚇哭,我一數數,你立馬就得給我停止哭泣,就是這種先天的威嚴。
孫薇怕他,因為是他媽,從小養成了一種習慣。
就像是那小象站樁一樣,你打小把小象拴在一根樁上,他長大了之後,再大的力氣,隻要拴在那根樁上,他也不會離開那根樁。
但是,這次她失靈了,因為有我站在孫薇前麵,給他撐腰,孫薇就不會害怕他。
張春花說:“孫薇,你給我出來。”
那喊聲特別的威嚴,淒厲,聽著都嚇人。
我說:“別喊了,你要是再喊,我讓你兒子連十五都出不來,你信不信?你要是再不老實,我真給你兒子膳了,你信不信?”
張春花看著我,他立馬哭起來了,他說;“你怎麼那麼壞啊?你這個小王八羔子,你怎麼就那麼壞呢。”
我蹲下來,抽著煙,拿著一團雪,朝著她臉上就砸過去,她氣的瞪著我,說:“小王八羔子,你幹嘛。”
我說:“叫林總,再跟我沒大沒小的,我告訴你,我這電話打出去,你就多一閨女了。”
張春花看著我,還不服氣,我立馬打電話,我說:“喂,虎子啊,牢裏能找到兄弟嗎?可以是吧……”
“林總……”
張春花趕緊叫我林總,我聽著就咯咯笑了兩聲,你不是厲害嗎?你別叫啊?
我說:“虎哥,給我找。”
張春花立馬說:“你想搞什麼?我告訴你,你別亂來。”
我掛了電話,我說:“說話客氣點,聲音那麼大,大過年的,都睡覺呢,吵著誰都不合適,咱們雖然是農村的,但是不見得說話一定要那麼大聲,是不是?”
張春花立馬擦眼淚,他小聲地說;“你這小王八蛋太壞了,你太壞了。”
我嘿嘿笑了一下,壞?我他媽壞的地方多著呢,我是壞,遠不及你的惡,對付你這種惡婆娘,就得比你還惡,而且我還得拿的住你,你不是寶貝你兒子嗎?但是你兒子在我這可不寶貝,我他媽往死抽他。
我說:“能好商量嗎?”
張春花立馬說:“能……”
我說:“能就行了,告訴你,孫薇是我幹妹妹,是我媽的幹閨女,你不寶貝,沒問題啊,咱們寶貝是不是,以後,你要是再敢跟他大聲說話,知道那劉虎幹什麼的嗎?道上的,黑白道上都有人,我讓你那寶貝疙瘩變閨女,你信不信?你不是不喜歡閨女嗎?我再給你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