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娟瞪著我,我看著她不說話,立馬就親過去了,杜敏娟也不躲,但是不回應我,我心裏知道,她是有氣,但是還是被我的話給感動了,要不然一巴掌就給我拍走了。
要知道,馮德奇那時候在外麵搞事,杜敏娟逮住了,上去就是一巴掌,這會我讓他生氣了,我這麼弄她,她還無動於衷,那肯定就是被說動了。
我親了一會,我說:“嫌嘴臭啊?”
杜敏娟翻白眼,說:“嫌你,你早就滾蛋了。”
她說著就要站起來,我立馬又給她壓下來,然後不老實,杜敏娟被我撓的笑起來,他說:“要點臉行嗎?咱能進屋去說嗎?”
我嘿嘿笑了笑,沒再撓她,杜敏娟站起來要走,我說:“拉我一把,起不來了,喝太多了。”
杜敏娟深吸一口氣,沒好氣的走過來拉著我,我站起來,摟著杜敏娟進屋去。
我心裏憋著一股火,我是不喜歡這樣的,做孫子誰都不想,但是不想又能怎麼樣呢?這邊,我沒那麼大的力量,我隻能靠杜敏娟。
我現在是個生意人,我權衡的隻能是利益,我知道,我讓那對母女傷心了,但是為了我的生意,我隻能選擇犧牲一些人。
得失,得失,這就是生意,有得必有失。
想要得到什麼,你也必將失去什麼。
我們進了別墅的房間,我看著桌子上都是酒菜,杜敏娟準備了很多酒菜。
我坐下來之後,杜敏娟給我倒酒,是白酒,杜敏娟不喝紅酒的,她倒了一兩,就擔心地問我:“還能喝嗎?”
我說:“廢什麼話啊?也不看跟誰喝酒。”
杜敏娟拿腳在下麵踢了我一腳,他說:“那也不能喝死了呀,死鬼死鬼,可真不想看你變成死鬼了。”
我嘿嘿笑了一下,雖然不能喝了,但是必須得喝啊,不能浪費了杜敏娟的一片心意。
我拿著筷子吃了塊肉,然後跟杜敏娟碰了一杯,這一杯下肚,真的辣。
杜敏娟問我:“幹嘛去了?跟誰喝的啊?喝成這樣,沒見著你這邊還有朋友啊?跟那幾個王八蛋鬧掰了,你還認識誰啊?”
我說:“郭總的一個做木材的朋友,找他托關係給我們介紹張世廣認識,我們鋪子裏的那些雕刻師父都跑光了,年後沒人幹活了,得趕緊找人,誰想啊,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莊世賢認識嗎?”
杜敏娟說:“跟馮德奇關係好,兩個人以前一起合夥做原石走私的,做的很大,但是後來有一年兩個人因為一批貨被查了,鬧掰了,那莊世賢貪得無厭,總覺得馮德奇出個手續就分一半有點不合適,所以兩個人就分道揚鑣了,這個人還挺厲害,後來在那邊自己找到人了,繼續幹,就把馮德奇給晾一邊了,你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