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石頭沒太大的驚喜,他就是告訴我,料子有裂,你敢不敢要。
我敢要。
要,就賭贏了一半,這料子開個窗告訴我,能起貨的地方很多,但是我不是要起貨多,我要整個貨都能用。
料子一點點的被扒開皮,很快一整塊濃綠色的豆腐塊就被扒出來了。
還真是滿料。
我走到料子邊上,拿著手電筒打燈,通透,一目了然。
色真是辣的眼睛睜不開,真的太漂亮了。
但是相對的,裂也在裏麵。
郭瑾年拿著筆在料子上畫線,把裂都給畫出來,很多,手鐲料幾乎是沒有的,隻能取一點大牌子把件之類的。
李雷很難受地說:“你就切一刀,切一刀看看裏麵什麼樣子,我給你估個價,看看這邊有沒有老板要,實在不行,你給我折價,我要。”
我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我就搖搖頭,這料子,好東西,裂雖然多,取件難,但是,我手裏有大師傅,有鬼斧神工,所以我不怕。
這料子,十倍的漲。
我說:“別,這料子,我還真就不切了,收了吧。”
所有人都覺得可惜。
因為沒切,也沒辦法估價,料子雖然沒變種沒跳色,整一塊豆腐塊,可是沒切,你就沒辦法估價。
我現在做生意,我精明,我不會把料子給他切成一塊塊的去估價,我得把他看成藝術品,我得給他做成藝術品然後再去估價。
藝術品的美,他本身就是加錢的。
很難受,周圍的人都很難受,不知道這料子多少錢。
像是吃開心果吃到一壞的,吐出來惡心,咽下去更惡心。
我也不理他們,從人群中走出去。
到了外麵,郭菱問我:“這料子能賣多少錢?”
我說:“藝術是無價的。”
郭菱立馬無趣地說:“認真的。”
郭瑾年說:“取料的話,應該能保本,如果做成藝術品,經過張世廣先生的手出來,他就有可能十倍的漲,那些裂,在我們看來,是沒辦法規避的,但是通過他的手,他能規避,他能把整塊料子做成藝術品,所以現在還不能估價,得看張先生怎麼說。”
張賴青說:“兄弟,你給我200萬,多的我就不要了。”
我聽著就笑了笑,我問:“你還缺那200萬?”
張賴青說:“缺,真缺。”
我說:“行了吧。”
我說著就抽著煙,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我不打算在賭了,我得去打聽打聽消息,我得看看莊世龍收了多少貨了,時間也不早了,得幹他了。
我說:“走,回酒店。”
看到我嚴肅起來了,張賴青他們也都沒說什麼,也沒有心思在玩了,我們跟李老板說了兩句,我們就回酒店去。
這次公盤,我的心思本來就不在賭石上,能拿一塊料子,已經不錯了。
我回到了酒店,我就打開股票軟件,我看著東方翡翠公司的股價,52塊,一天又漲了兩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