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劉佳,我沒打電話給倪鶴,我知道,現在約倪鶴勸他是沒用的。
我草,現在他是最大的翡翠幣持有商,一天漲一倍,一天他身價翻倍,我跟他說三天之後他就死翹翹了,他會信我?
他不大嘴巴子抽我就不錯了。
肯定不會信我的。
但是男人嘛,不信兄弟是有可能的,可是,他們經不起耳邊吹風。
所以我找劉佳,他懷孕了,倪鶴那麼寶貴她,肯定能聽他幾句的。
倪鶴這個人,是悶騷型的人,他陰柔奸詐沒什麼錯誤,做生意做這麼大,沒點花花腸子,怎麼活下去啊?
搞女人用手段是常有的事,我也是這種人,所以,我不判定他是不是一個好人或者是壞人。
我隻判定他跟我是不是能繼續做朋友,當然了,在不觸及底線的情況下做朋友。
如果,我能把他勸回來呢,那我們還是朋友,如果勸不回來,那他就活該死。
如果能把他勸回來,也算是我林晨不負朋友這兩個字,當然了,我更願意多一個百億富翁的朋友。
我窮啊,混到現在,銀行卡裏連六位數都沒了,多幾個朋友多幾條路走。
電話通了,劉佳笑盈盈地說:“死鬼,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這話說的我心癢癢,劉佳是我認識的女人之中最他媽騷的一個,光是說話,都能讓你酥了,為什麼倪鶴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為什麼對他比對王穎好一萬倍?
就是因為倪鶴這種悶騷的人遇到這種明騷的人,他招架不住,劉佳懂倪鶴,所以騷起來,倪鶴就沒辦法,劉佳真的是千嬌百媚繞指柔,英雄為他折腰也心甘情願,我都架不住,何況倪鶴了。
我說:“他不在啊?”
劉佳說:“沒在,上午他都去找那個什麼唐老板開會的,哎,我聽說最近你們關係不怎麼好啊?他那幾天回來可是把你罵的狗血淋頭啊,怎麼回事啊?他說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錢賺你都不賺,還說你賤骨頭……”
劉佳可真是心向著我呢,這種話他都跟我說了,要是對我沒心,他可不會跟我說這些小秘密的。
我說:“禦龍灣見吧,見麵說。”
劉佳說:“我才剛滿月呢,不安全。”
我說:“你怎麼那麼騷呢?咱們就不能見見麵喝喝茶,打打球,聊聊人生啊?”
劉佳說:“去,跟你有什麼好聊的?我可喜歡你別的東西了,等著,我把司機給支開。”
我說:“不用,就讓他的司機開車帶你去,沒什麼不可見人的,我就是要他知道。”
劉佳立馬說:“你們兩好的時候穿一條褲子,這他媽怎麼回事?感覺要打仗似的。”
我說:“來就知道了,給你撿條命,我等你啊。”